以后在受伤。
他能让她再次受伤?
这次是他不好没保护好她,绝对不允许在有下次。
虽然他不相信疯女人所谓的半仙、神药,但想到刚才她那么奋不顾身来救自己,他也不想在追问什么了。
问了想必她也不会告诉他实情,算了,一切只要她无恙便好,以后有的是机会查清楚。
看着她一脸血渍,薛言嫌弃极了,“赶紧擦把脸吧!”话完他自经跳下了马车。
睿景熙长吁了口气,总算把他糊弄过去了。
她快速收拾好自个,麻溜的补了个大红妆,这会彩儿左左在车外哭哭啼啼来请罪了。
“没能照顾好郡主是我们的失职,求郡主责罚。”
睿景熙撩开车帘,跳下马车“没事了!殿下刚给我神药一抹全好啦!不信你们自己来看。”
闻言、薛言定住了脚步,手不禁狠狠握紧,可很快又松开了。
他恨毒了撒谎、欺骗,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能默默忍受疯女人骗他。
彩儿左左见郡主真没事这才忍住了不哭。
“郡主,什么神药这么神奇还有吗?”左左问道。
“就一瓶,被我用完了。”睿景熙朝她俩挤出一个尴尬的微笑。
事后薛言担心她会被别人说是怪物让她先装一阵受伤,等到了地方在说她恢复差不多了。
不得不说薛言想得确实很周到。
就连随行的太医都被他安排抄小路了,而她们几个轻车简行走大路吸引火力,以确保小路太医安全到达。
他的确聪明事事安排妥当,这一点睿景熙还是认同的。
收拾好一切继续赶路,由于进度慢了,薛言吩咐以后不住店了,直接连夜赶路。
累了就在马车里或者外面打地铺休息一会儿。
就这样,月黑风高的夜里,睿景熙和薛言孤男寡女共处一辆马车里,睿景熙在他脚下搭好窝撅着腚就睡下了。
薛言坐在软塌上,看着脚下曲线分明软香四溢侧脸妖艳的疯女人,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受得了这个。
坐那念了不知道多少遍清心咒他才深睡下去。
夜里,又梦到疯女人那雪白的胸勾人的背,迷人的大眼,欲引人一亲丰泽的粉唇……!
随即蛊毒又发作,疼得他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被吵醒的睿景熙心想,真是扰人清梦,真讨厌大半夜的怎么又犯心脏病!
“你要怎样啊?”睿景熙没好气问道。
“我难受你离我远一点。”
睿景熙“!!!”
什么臭毛病都谁惯的。
睿景熙甩也不甩他翻个身继续睡。
既是生了情,才每每不受控制,蛊毒时常发作薛言一直用内力来平和。
内力消耗多了人也显得疲惫不堪,这种状态可不行,前路不知还有多少刺客。
想着他踢了踢脚下的女人“睿景熙滚你马车上睡去,不像话!”
去他令堂的,毛病不少,大半夜两次扰她与拓哥哥约会。
她极不耐烦的又翻了个身睡去。
蹭来蹭去脸上胭脂掉的也差不多了,手腕上的牵机腕也露了出来。
薛言一不留神看到了她手腕上的暗器。
那不是……
那不是他当年在意气风发出征西域时,薛拓差人快马加鞭送给他的牵机腕吗?
这让他不免忆起了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