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只是以金钱就能解决的问题,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为云溪和秦越之间的矛盾所在的。
云溪一直撇着头,纤细的玉手放在腿上,死死的抓着典雅的裙子,不敢直面秦越的眼神。
秦越并不知道云溪动作的真正原因,只是很无奈的撇了撇嘴。
他经过和云溪这短短几日的相处,对她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作为一个受人宠爱,本该有无限美好的未来的她,却在自己和文如海的突然介入下变得敏感起来。
“哎。”,他一声微叹,下定了某种决心。
而后对着云溪和小翠,温和的道:“我们走吧。”
云溪和小翠闻言站起,都默默的走出了房间。
看着两人的背影,秦越不免感到一阵落寞,作为一个独自生活了十五年之久的人,云溪和小翠,乃至云家的出现,都让他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依赖和舒适感。
“但是,这也成了别人的痛苦”
想到这里,他默默低叹。
虽然秦越作为本届擂台赛的冠军,逐渐建立了不小的人气,但是走在云溪身后,所带来的关注度仍旧不足以与云溪对抗。
此时大部分的观众已经从狂热的情绪中挣脱了出来,全都一脸不可思议,但又意料之中的看着云溪和秦越一前一后的走下楼去。
“果然,那个少年和云家关系不浅。”
“可不是嘛,云家女儿尚未成年便有如此绝色,若待得日后成长,想必定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有可能让那种实力的少年心甘情愿的入赘吧。”
“不过可惜了,从今天的情况来看,那少年日后定有不凡的成就,能入赘云家固然是好,但作为男儿来讲,却又不免太过窝囊了。”
秦越低咳一声,听着别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入赘,纵使秦越的心境再怎么豁达,也到了脸面羞红的地步,况且她知道云溪的一贯敏感,若是落到她的耳朵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和秦越所认为的一样,如今的云溪的确敏感,却不是愤怒,而是荒凉。
她贝齿轻咬红唇,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将秦越甩在了身后。
秦越见状无奈,认为云溪一定是因为受不了他人的议论而心生愤怒,当下也只能加快脚步,将旁人的议论抛掷脑后。
而就在秦越接近会场大门,即将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喊,道:
“云家小子留步!”
秦越闻言向着四处看看,发现此时偌大的大门前只有自己一人,疑惑似的停了下来。
而后不免冒出一阵尴尬的冷汗,“那云家小子,莫不是说的是我?”
果不其然,连忙从身后跟上来的是擂台赛的第二裁判,虽然同属于燕家之下,但是他对于燕基那种欺负人的行为也是多有不屑,在比赛结束后就急忙寻找着秦越的踪迹。
后将手中的空戒递给秦越,一脸歉意的道:“云家小子,这次的比赛还请你不要介意,这是本次冠军的奖品。”
秦越接过空戒,感受到善意的他也是礼貌的点了点头,饶有趣味的把玩着手中的空戒。
那人见他一脸感兴趣的样子,当下也是介绍道:“这里面有着一对钢铁翼翅,虽然不具备太高的战斗能力,但是优势在于不用内力的注入便可以运作。”
秦越闻言一喜,刚想如果没有内力自己该如何使用,这下可正对了自己的胃口。
感谢的对着那人抱拳,离开会场,向着云溪她们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