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的观众全都陷入了沉默,看着满地残骸,一片狼藉的擂台,久久不能言语。
作为很多老人都熟悉,且每年都无比期待和津津乐道的西城擂台赛,有着多年文化的积累。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断深化着人们对于擂台赛的重视程度,然而就算是从小就关注着擂台赛的他们,即便是现任十八家的家主,在他们的少年时期都完全不具备这种不讲道理的破坏力。
让人叹为观止,无法抵抗。
“恐惧”,成了所有观众心里不约而同的想法。
场边的裁判还没从震惊的情绪里清醒过来,便见秦越一脸清闲的拍了拍衣袖,走下了擂台。
“裁判,还不打算宣布吗?”
“怎么,现在不敢说话了?”
“呵呵,我看是输不起吧!”
看台旁的观众不仅佩服秦越的年少有为,更加钦佩其对于对手的宽容,再联想到裁判之前的卑劣行径,此时也是颇为畅快的对着裁判发出嘲弄的笑声。
裁判面色铁青的走上台,或者说是走到坍塌的石块中央,身体僵硬的环顾四周,大声的宣布:“本届西城擂台赛,冠军云家秦越!”
霎时,原本沉寂的会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在他们眼里,秦越的胜利已经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比试了,而是上升到一种为人品性之间的较量。
自今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燕基以及燕家的卑劣行径,无疑会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过马上就有人从裁判嘴里听到了一些其他的信息。
“云家秦越?”
“是东城十八家里的那个云家吗?”
“不会吧,云家秦越,这不是倒插门吗?”
“除了东城十八家里的那个云家,还有那个豪族敢在燕家的地盘砸场子啊?”
“但云家只有一个女儿啊,云洪可是一直把她当个宝一样的藏着,要是真要嫁人了,岂不得让全都城的人都要知道”
秦越走在选手通道里,听着他们对于自己和云家关系的猜测,也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慢慢的朝着楼上走去。
“怎么样,还行吧。”
秦越刚一打开门,就不免得意的对着云溪和小翠说道,得意的眼神表现着他心情的愉悦。
然而让他颇为尴尬的情况是,除了小翠象征性的对她扯了扯嘴角,算是一种祝贺的回复,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由于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他直到现在才想起自己和云溪之间仍旧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
看着云溪和小翠那爱答不理的样子,秦越很是尴尬的挠了挠头。
他摸了摸鼻子,又搓了搓手,直到一处寒风从走廊吹了进来,他才想起自己就站在房门处。
小翠看着秦越那不断变换的脸色,知道云溪和秦越之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也只能加速的回忆着最近秦越和云溪在一起相处时的记忆。
“是昨天的拍卖典吗?”小翠在心里暗暗想到。
但是转念又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她实在不认为一个拍卖盛典会给云溪和秦越之间带来什么矛盾。
毕竟她好歹也是在云府从小长到大的人,知道只要是云溪想要的东西,云洪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帮云溪给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