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呢,要是云苣攸看到这一幕的话,估计心中只剩下这一句话了。
在前衙里,云苣攸此时是跪在地上的,一旁的师爷也已经开始准备好记录了。
县令大人,拍了惊堂木,问云苣攸:“牧云氏,你可将王员外的罪行细细道来。”
这次可不是王员外要告牧镰了,是云苣攸要告王员外。
“回答人的话,民妇第一次见到王员外的时候是在杏花屯的村口不远处,王员外带着人拦着民妇,不然民妇回家。后来还是邻居家的赵婶子看着天色晚了,才让兄长、嫂嫂来寻民妇,这件事情赵婶子一家都可以为民妇作证。”
一般普通人家的妇人是不可能将这件事情说的那么的详细的,毕竟这可是有关于女子的名节问题,一旦出现差池,那这个女子的名节就不保了。
但是云苣攸却没有这种顾忌,她本就是来自后事之人,在这种事情上并没有那般的固执,所以她几乎是将那天的事情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县令大人看了旁边的师爷一眼,师爷意会的点了点头,就开始在纸上开始写。
“可是本官听说王员外说,你们两人是情投意合的,是牧镰从中作梗?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回答人,王员外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与他不过是见过了一面而已,又何曾情投意合?我与夫君成亲半载,我们夫妻关系一直很好。这件事情,云家屯、杏花屯的人都可以作证。”
“哦?那牧镰伤人的那件事情是怎么回事?”
云苣攸听到这事,直接冷笑了一声。
“县令大人有所不知,这个刘三乃是王员外的外甥。他本跟赵家大哥一同在码头共事的,可是不知是何缘故,刘三竟然将赵家大哥打成了重伤,要不是那天晚上救治及时,如今估计就没命了。”
听到云苣攸这话的时候,县令大人的脸色已经非常的阴沉了。
不过他没有阻止云苣攸,只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要说夫君为何伤了刘三,是因为刘三不仅没有因为赵家大哥受伤而收敛,还去了赵家继续找事。不仅羞辱赵家大哥,甚至还对赵家嫂子动了歪念,赵家人恼怒,双方这才打了起来。赵家婶子对我家夫君有恩,他又怎么可能看着赵家婶子被欺负而不阻止呢,这才失手打了刘三。”
云苣攸对周娟的事情说的还算是含蓄,但是县令大人是什么人,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云苣攸看着县令大人脸色不愉,还当时他责怪牧镰出手太重了。
“县令大人,我家夫君并不是有意要去农伤刘三的,他本就是天生神力,估计是没受收住力气,这才伤了人。”
听到云苣攸说牧镰天生神力,县令大人心中还诡异了一下。
他曾在京城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个人是天生神力,就是如今的镇国大将军。
不过前段时间听说他辞官了,陛下多次挽留都没能将人给留住,而且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县令大人赶紧将自己脑海中那不切实际额的念头给甩掉。
虽然他第一次见到牧镰时候,就发现他跟普通的猎户有所不同。
但是那位,怎么也不可能是牧镰啊,看着牧镰的年纪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罢了,怎么可能是哪位呢。
县令大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师爷已经写完了云苣攸先前所受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