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我他妈是做好人好事啊!我没有来偷吃啊!我的心里只有林柆一个人啊!天地可鉴!日月可证啊!
木子谁知道呢?谁给你证明呢?
木子:那怎么办?
木子看看眼前。
木子一抬眼,眼前是石化了的尉迟。
不管了!
木子把门一关,拿起墙上的一根绳子,抓起面具和兔子耳朵带着自己头上,一下子扑通跪在尉迟面前:“快捆我啊!”
尉迟仿佛陷入了时间静止状态,整个人连睫毛都没眨一下,脸比蜡像馆的蜡像还僵硬无神。
木子推了推她的腿:“快捆我啊!林柆在后面!”说着抓起旁边的面具丢到尉迟的腿上。
“快啊!”
“快捆我啊!”
“林柆进来,咱俩都死了!”
“你等会给我解释!不……我等会给你解释!”
木子看着旁边没戴面具的妹子,嘴里还塞着口求,一脸震惊地看她,随即露出了欣赏的目光,要不是她双手被捆在后面,估计还要对木子竖起大拇指。
木子无语看着这两人,只好自己把绳子套在自己脖子上,像上吊一样缠了一圈,然后开始拙劣地交叉勒着自己的胸部,绳子在自己胸前后背来回缠绕,手法相当不熟练。
妹子欣赏的目光变成了嫌弃。
一只手按住了木子焦躁乱捆的手:“捆错了,我来吧。”
木子带好面具,十分听话地任尉迟捆着。
一边催促一边说:“你这绳艺大师啊……”
话刚说出口,脖子上就被扣上一根牵狗的绳索。
木子一愣,房门随即被踹开。
几乎是一瞬间,脖子一紧,木子身体前倾,带好的面具被往上掀到一半,只露出了水滴状的鼻头和樱花色的嘴唇,随即是冰冷的触感,唇被吻住了。
木子跪在地上,被牵着绳子,因为自己没经验又毛躁,自己套着绳子把自己勒得紧,被尉迟往上一拽,被迫仰着脖子,双手被束缚在后面,感觉浑身被绳子捆着难受,粗糙的绳子磨着她的脖颈,这一块的皮肤比较嫩,磨着她又刺又疼又痒。
还不如包粽子的绳子,至少磨着不疼。木子心想道,以后还是少吃粽子的好,要是粽子有生命,端午节得多绝望啊!
她跪在地毯上,膝盖骨磕着有些疼,更别说整个人身体前倾,脚趾撑着全部的身体重量,比身体更让木子难受的是尉迟的吻。
她嘴唇冰冷的可怕,但她们温热的呼吸交错,潮湿交换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喷在对方的肌肤上,烫的木子想要后退,但脖子上的项圈太紧,根本无法挣脱,只觉得此时此刻快要窒息,这绳子拉的太狠了些,似乎怕好不容易抓住的猎物会逃跑。
身后是林柆低声咒骂的声音。
木子瞬间老实不敢动了。
她跪在地上,双手被捆住,视线被面具挡住,只剩下触感和听觉尤其明显,只听得到后面林柆问。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人?”
尉迟离开木子的嘴唇,木子吓得以为她要告状,一前进,张嘴就咬住了尉迟的嘴唇,还怕咬得不紧,咬着尉迟的嘴唇,往后拉了拉,像咬着橡胶软糖一样,她一用力像是把对方咬疼了。
然后林柆的声音消失了,接下来她的脸颊被捏住了,她松开牙齿,就被一条灵巧的冰凉的舌头入侵,那条舌头在她嘴里乱窜,搅着她的舌头发麻,吸允着她嘴里的涎液,剥夺她的呼吸,木子只觉得四周静的可怕,只听到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和对方杂乱无章的喘息。
木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
这里是哪里。
吻自己的是谁。
以及自己现在像个什么。
真是
谁他妈说尉迟是个老实人的?!!!
崩了!崩了!清冷学霸人设崩成灰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个世界就没有正常人,大家都是人手至少一个马甲,不披会死的那种!
终于写到这里了!
芜湖!主线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