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不知道被吻了多久,往常都是越吻脑子越迷糊,而如今是越吻脑子越清楚,可以说她从未如此清醒过,清醒到尉迟吸允自己嘴唇几次,吸允舌头几次,翻搅了几次,她都数的清清楚楚,以至于次数每多加一次,木子就离崩溃更近一步。
她想推开面前的人,可双手被捆住,她想站起来,可跪着前倾这个姿势根本无法站立,只能摔倒,不,她连摔倒都做不到,因为脖子上的绳子勒着她,拽着绳子的主人似乎在宣誓主权。
木子难受得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她只能被迫承受着尉迟嘴唇舌头的不断侵犯,
而木子因为难以呼吸,想要大口喘息,但灼热的呼吸交错更像是求欢和发情。
艹!
当下处境不能在糟糕了,而此时,木子潜意识还在挣扎。
面前这个人不可能是尉迟。
尉迟不是这样的,她的性格永远是冷冷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她如天边月亮,在你眼前却难以接近,是只能远观不可亵渎的存在。
木子这般自欺欺人,直到面具被掀开,旁边的半裸妹子也已离开,暗红色的灯光和氛围让木子心惊,这种感觉像是到了罗马尼亚的吸血鬼城堡,自己正是那给伊丽莎白夫人献血的少女,只等引颈受虐。
木子的眼睛因为长时间被面具覆盖而变得水润潮湿,像刚被濯洗的玉石,她张了张嘴,但舌头被吸允到发麻。
还没说话,就被一皮鞭打在大腿上。
“嘶!”木子猛地被挨了一鞭子,她瞪大眼睛看着尉迟:“你有病啊!打我干嘛?!”
“嘶!”又挨了一鞭子!她瑟缩了一下:“尉迟荔!你脑子有问题啊!你打我干嘛?!”
尉迟这才收回鞭子,放在一旁,垂眼看着木子:“我在测试你是不是幻觉”
木子:“……”
木子无语:“你测试我是不是假的,你应该打你自己啊!你打我有用吗?!”
尉迟:“我痛觉不灵敏,打了也不疼。”
木子:“但我痛觉灵敏啊!”
尉迟:“我知道。”
木子突然哑然,她脑子从来没有转的如此快过,可能是经验丰富,她瞬间从这短短的对话里,推理分析得出。
尉迟打我,她亲完我又打我,确定我是不是幻觉,按道理说,这件事不可能让她产生自我怀疑。如果能让尉迟产生自我怀疑,只有一种可能,这件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当然在现实里是第一次发生。
但在幻觉,我们换种说法,在梦境里,此人在经常把木子酱纸酿纸,所以导致发生了同样的事,尉迟不是质问木子为何在这里,而是确认不是幻觉。
而且,她打木子如此熟练,因为在梦里木子不疼!
艹!
断没有又双叒叕栽了的道理!
木子想通这一关节后,语气不善:“那你又打我一鞭是什么意思!”
尉迟:“复验,保险。”
木子:“……”
木子无意探知尉迟的私人喜好,虽然她们认识快十三年了,将近彼此人生的一半时间,但即使是父母家人也没有侵犯别人隐私的权利。
木子跪在那里,晃了晃身后的绳子说道:“解开吧,难受。”说着看着尉迟牵着自己脖子上的狗绳,抬了抬下巴:“还有这个狗链子,勒得很疼啊!”
尉迟松开链子,“先不急。”
木子:“?”
尉迟:“二楼是个圈,林柆可能等会还要来复验一遍。”
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