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监狱门,外面铅灰色的天愈发阴沉,木子低垂着头,想努力打起精神来,抬眼就看到林柆在挥手对她笑,她穿着黑色的长筒骑士靴,身着一件酒红色的呢子大衣,黑色的束腰,袖子上裹着白色的绒毛,雪白的绒毛围脖裹着她的脖子,只见红唇白肌黑发,还有一双桃花眼,格外娇艳。
和后面阴沉的方寸之地格格不入,也和这灰蒙蒙的天格格不入。
她大步走了过来,一双温热的手,捧着木子冰凉的脸:“怎么?看起来你不高兴?你舅舅难道又关禁闭又没抢到热水又是个没烟抽的烟鬼?”
木子看着她笑颜如花,眼里全是星星,也跟着弯了弯嘴角:“没,没……舅舅……人……很好的。”
林柆把木子抱进车里,尉迟将轮椅折叠,顾沨一言不发,楚杳姊面无表情地转动钥匙,开车绝尘而去。
“他声音好听,说了些以前的事。”
“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五官英俊,很帅。”木子心不在焉地说着。
察觉到木子情绪不对,林柆握着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腿。
但木子的情绪低落了好几天,不想说话也不想进行任何什么娱乐活动,她把自己关进被窝里,对食物也没什么兴趣。
林柆有几分焦躁,打电话询问楚杳姊当天的情况,但她说牢里会见是电话通话,所以她也不清楚舅舅到底说了什么。
直到林晨来了无数电话,被木子接通了,她才情绪好转了一点。
脚踩着林柆的肩膀,木子抬脸眯着眼看着刺眼的灯光。
林柆虽是帮她换卫生棉,但眼睛没忍住偷瞟了几眼,她发誓,她只是想看看擦干净没有,绝没有任何其他下流的想法!
“哥说,你今年春节不愿意回去?”
林柆还在出神地看着那里,按生理知识来说,色素沉淀,那里都不会好看,但木子的花蕾偏偏是浅色的,扒开的时候,里面是粉色的芯子,大多数的蜜汁也是透明的像是水一样,味道也是淡淡的,嗅着的时候,是带着好闻体味的花香。
木子仰着头,她没听到林柆回话,以为她还在和家里闹脾气,不愿意回去,所以装聋作哑。
直到林柆给她的洋娃娃换好了蕾丝小裤,抱着她回到床上,密密麻麻吻的时候,才发现木子哭了。
林柆慌了,她手足无措,以为自己压着木子的伤口了。
“木木,我错了,别哭了。”
“木木,对不起,我是不是压倒你伤口了,对不起,对不起。”
“别哭了……求求你了,你流泪,我这里痛。”
木子看着林柆,她绸缎似的头发落在自己的脸上,有些发痒。
她其实不是个感性的人,但一想到残废的自己要在这冷冰冰的房子里,度过春节,她就难过的不能自已,可她又不能把林柆丢在这里,跟尉迟回去过年。
“考拉,我想回家。”
林柆的指腹擦拭着她的泪水,听到回家两个字,有些出神。
“你说过,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的爸爸妈妈,就是我的爸爸妈妈。”
林柆用唇舌回答了她,她轻轻捧着木子的脸,爱怜地啄吻,不带任何情欲,“好,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木子终于欢喜了起来,尉迟还要在北京待几天,于是林柆打包好东西邮寄,就带着木子直飞小城了,走之前抱着麒麟,让它听尉迟姐姐的话。
肖洲羽:“木董,年会怎么办?”
木子:“我都成废人了,去年会干嘛?当珍稀动物做展览吗?”
肖洲羽:“那我怎么办?”
木子:“你去问大老板。”
言下之意还是让他找自己真正的老板张珊姗,木子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么大的酒店和这么多钱,但张珊姗已经警告说再也不想见她了,她也不想让林柆再卷进麻烦,只能就这么混着日子,之后一切等伤好了再谈吧。
木子躺在头等舱的椅子上,趁林柆睡着了,麻烦空姐给自己打开放在桌上,拿着手指滑看着太太的闺蜜,之前早就下载下来了,结果因为前段时间手被戳了,一直没看,现在正好无聊,就当打发时间了,可她看到后面,越看越奇怪,已经更新到三百九十多话了,之前一百话的时候,还好,后面基本每隔三十话话就开始打广告了。
可奇怪的不是广告,奇怪的是广告后面沙发上的那只黑猫,还有这女主和女友接吻的背景图怎么这么像自己家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