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湮寒皱着眉头,不知如何应对这人的纠缠,嘴巴张张合合,终是干巴巴的重复道,“和离。”
古千凝眼珠子转了转不怕死的提议:“相公不妨与我心平气和的相处试试,若是三个月后相公执意和离,我绝不纠缠。”
说不心动是假,莫湮寒虽贵为王爷却不好与古家相提并论,若是惹恼古若尘别说和离,就是这王爷的头衔也不保。可若这和离之事由古千凝提出,自己便可全身而退。
只是要他轻易妥协未免失了面子,莫湮寒转过身去冲门外喊道,“来人,请王妃出府。”
莫湮寒以为此后人生便有了光明,不想半个时辰后,古千凝竟是昏着被人抬了回来。
莫湮寒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指着床上的人,不高兴的开口:“说,怎么回事?”
听到莫湮寒声音里的不悦,侍卫的身子一抖忙毕恭毕敬的回道:“有刁民口出狂言侮辱了王爷,王妃气不过就动了手。”
“可有将那人抓回府?”
侍卫想起那大汉倒地的一幕,痛苦的摇了摇头:“回王爷,抓不了。”
“怎会抓不了,单单冒犯王妃这一条,就足矣要了他的命。”
“可王妃踩碎了那大汉的鸟窝,已经是要了他全家的命。”
莫湮寒觉得自己肚子里有颗小火球想吐一吐,“什么鸟窝那般金贵,竟有如此威力?”
侍卫可怜巴巴的开口,“子孙根。”
莫湮寒颇为尴尬,“可还能医治?”
“回王爷的话,大夫说了王妃是下的死脚,这会儿已经是稀巴烂。”
莫湮寒只觉下身一紧,故作淡定的追问,“那王妃可要紧?”
侍卫淡定的回了两字,“晕血。”
莫湮寒啧啧两声,戳了戳躺在床上假寐的毒妇,“你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古千凝见装不下去了,一把搂紧这人的腰叫冤,“这回真不赖我,是他先骂的人。”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断人子孙根。”
古千凝好脾气的哄道,“好好好,下次我一定不断。话说相公,你好香啊,竟比我还香。”
莫湮寒见她一脸无赖相,咬牙切齿道:“轻浮。”
古千凝一脸的不认同,“我夸我自己的相公,怎么就轻浮了。我不仅要夸,我还要……”
莫湮寒隐隐觉着不对,却在下一秒被怀中人扎扎实实的偷了一回香。
站在旁边安静如鸡的侍卫默默为自己点了蜡,目睹主子恩恩爱爱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