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皇宫寿宴(2 / 2)皇帝的恶毒白月光首页

最小的八皇子李筠今年十二余岁,还未及冠,乃一位宫女所出,母族获封怀恩伯,是所有皇子里地位最不显的一位。

几位皇子之中,除了病弱的二皇子和最小的八皇子,只有大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对皇位有一力之争。

如她梦里所想,如果马奴也是皇子,他的生母又是谁呢?

思考间,除了出嫁离京的大公主不在,二公主和三公主献礼完,轮到楚长宁。

身边长公主推了推,楚长宁回神,匆匆一扫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八皇子,整理了下裙摆站出。

说完祝寿词,楚长宁送上自己做的灯盏,侍女燃上蜡烛,灯盏无风自动。

太后瞧着稀奇,身边的宫女咦了一声:“这纸灯上的菩萨慈眉善目,眉眼与太后竟有几分神似。”

皇帝细瞧着:“是很相像,这画艺手法,朕瞧着有些眼熟。”

楚长宁福了福身子:“回皇上,几幅拙作确乃长宁所出,若不是参考了一些我父亲的画作,怕是不能见人。”

太后围着灯盏转了一圈,越看越喜欢,拉着外孙女的手:“瞧这些菩萨衣袂飘飘,脸上表情栩栩如生,微小之处可见细节,想来费了不少心神和时间。贵重之礼,岂有亲力亲为来得更有孝心,不枉哀家对你一番疼爱。”

席间,杯盏交错,楚长宁吃了两盏酒,脸蛋红扑扑,一抬眼,就看到大皇子三皇子目光灼灼看向她所在的地方,好像她是虎狼窝里的一块肉,被皇子们虎视眈眈盯着,恨不得吞进肚子里。

尤其是三皇子志在必得的眼神,令楚长宁感到作呕。

她眼珠子一转,带着夏竹冬青到御花园转悠。

顺着石子铺就的小道,楚长宁命夏竹摘了一朵开得最漂亮的茶花,凑到鼻尖细嗅,忽闻不远处传来一阵清越的笛声。

顺着笛声而去,曲桥流水,身量挺拔的男子立在拱桥,玉冠束发,墨发飞扬。

楚长宁定睛一瞧,是四皇子,顿时皱了皱眉,跟看见了瘟神似的,转身就走。

自打她掉入渠河,喝了一肚子水,楚长宁看见什么栏杆啊桥啊河渠啊,都心有余悸。

何况四皇子,比上面的那些东西更可怕。

回到大路,楚长宁与许烟岚撞上,一个对视,许烟岚转身就走。

楚长宁一脑门疑问,让夏竹和冬青把人拦住。

许烟岚也是足足在家一个多月没出门,等风波过去了,才跟着母亲来参加宫宴。

中途偷偷溜出来醒酒,身边只带了一个婢女,见到凶神恶煞的楚长宁,那些被罚跪的记忆涌现脑海,许烟岚全身发抖:“这里是皇宫,不是公主府也不是别的地方,县主总该有所顾忌。”

楚长宁有点好笑:“看你跟个受惊的小鹌鹑,本县主有这么可怕。见了本县主不问安不行礼,这就是许大人的家教?”

许烟岚忍着眼泪福了福身子,楚长宁见她都快哭了,顿时有些不舒坦:“走吧走吧,不要碍着本县主的眼。”

等这对主仆离开,转了一圈,竟然碰到了三皇子。

注意到三皇子独身一人,身边没有侍卫,楚长宁顿时兴奋起来。

她故作继续赏花,待三皇子离得近些,逃不走。

楚长宁突然惊叫:“来人,有刺客要刺杀本县主。”

夏竹一马当先,护在楚长宁身前,冬青有样学样。

立在暗处的三皇子出声解释:“县主别喊,是我,我是三……”

楚长宁害怕地扯着手绢:“管你是谁,夏竹冬青,给我将人拉走。”

夏竹意会,不但拉人,还下了黑手,反正事后可以抵赖看不见脸,才打错了人嘛!

冬青又不认识三皇子,真以为是有歹徒破坏县主清誉,想到秋萍才刚养好身子能下床走路,挥舞着小拳头砸下去。

三皇子养尊处优,却长得人高马大,母族历代生长在军营,也学过一些防身之术,却不知为何在两个小丫鬟面前毫无施展余地,挨了一头包。

今日是太后寿宴,巡逻侍卫严密防守,唯恐出了岔子,一队侍卫从刚才听到动静,立时赶到:“哪里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