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怕我用椅子砸死你啊?你放心,我从来不趁人之危……呵呵,小人了啊……”他媚眼如丝,指着宁无忧摇头笑着,这神情太诡异。
呸,宁无忧心中一骂,什么小人不小人的,防人之心人人皆有。
只是这战芳原翘着腿,托着腮看着自己的样子十分可怖……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么盯着我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我说你是北元的奸细……也不为过吧?,你一个越城的,竟然来勇毅侯府偷我临城的布防图!?”战芳原优雅转身抄起枕头下的那本颉林杂记,随手翻看了几页,猛的朝着宁无忧的脸上砸去。这一次真是极速狂风,他没躲过去。
“我再说一边!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是越城的人没错,我还是越城城主宁南山的大弟子,我叫宁无忧,我只和你说一遍,你听好了,以后要杀要剐随你意,杀神的名号我也不是没听过,我不怵你,我不是北元的奸细,我也不知道你的颉林杂记里是布防图!信不信随你”
宁无忧想着人之将死,怕也没用,所幸扬起了下巴,直直的看着眼前的战芳原。
“呵……”战芳原起身,拔出了佩剑,他在空中随意舞了几下,好几次都险些伤了宁无忧,在他看来,这算是一种消遣,对猎物的心理攻势。
宁无忧以为命数尽了,缓缓闭上了眼,战芳原绕道他的身后一剑挑开绳子,他的身子中的血液极速的流通良好起来。
“刚才还没分上下输赢就被那群人给搅了,这份便宜我可不得占,越城的宁南山和我父有些交情,你今天若是能赢了我你就去,赢不了我就让越城的人来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偷盗这本书……“他嘴角一扬,挑衅的看着宁南山。
“我现在就可以和你说清楚,我!”宁无忧收住了嘴上即将蹦出的话,他倒是怎么也想不到夏列口中的实证怎么在战芳原这就成了布防图。他搜索着刚才砸在他脸上的书,确实有叠着的纸张掉落出来,上面的痕迹倒不像是字,反而更像是地图之类的痕迹。
“你什么?说不出口啊?”
战芳原讥诮道。
确实,宁无忧不知道怎么说,这么说出来对师妹的计划会有多大影响,这战芳原如果真的做出那种禽兽之事,他自然不会认,虚与委蛇?算了,先绕吧,看能不能在他身上看到什么破绽。
“你如何知道我是越城的人?”宁无忧疑惑的点就在这儿,他明明没见过这个“杀神”,甚至可以说从未和他有过交集,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是越城的人?
战芳原仰天一笑,却笑的宁无忧一身鸡皮疙瘩。
“诈你啊!”战芳原坐回了椅子上,颇有些调笑的滋味看着宁无忧,脚是搭在桌沿之上交叉在一起显得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