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你怎么那么冲动呢!冲动是魔鬼!”姬玉也“苦口婆心”劝道。
只是他还打算继续说时,便被洛惜用针瞬地封了穴道,张着嘴巴,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用眼神“杀”向洛惜。
这洛谦竟敢封他穴道??
“只是点了个穴,翰林学士,您便休息一瞬,待我施完针便给你解开。”洛惜直接略过姬玉杀人的目光,笑吟吟地开口,然后转身继续心无旁骛地施起针来。
凌安景本来被姬玉气地堵着的一口气莫名地就顺了。连带着,肩背上那麻麻的痛觉都少了些。
……
也不知过了多久,姬玉觉得自己头上都长蛛网了,洛惜才不紧不慢地收了针,擦去凌安景身上被逼出来的黑血,然后整理药箱,看起来就要离开了。
离开?
“呜呜”姬玉用力呜咽了两声,洛惜这才惊觉自己竟把这人给忘了,连忙拔了针,给他解了穴,拱手致歉,“姬玉公子,多有得罪。”
终于重返自由的姬玉揉了揉自己的关节,颇为忌惮地摆了摆手,“别……不用了,你离我远些便行了。”
“你离别人远些,别人便是谢天谢地了。”凌安景穿好衣裳,然后从后面悠悠传来一句。
这......姬玉愣了一瞬,脚底抹油,连忙跑了,“安景,我先住下,明日再与你秉烛夜谈。”
姬玉这百米冲刺的逃跑速度,倒让洛惜禁不住笑出了声。
这姬玉公子,倒是有趣得很。
凌安景看着面前抿嘴笑着的少年,不禁也嘴角微勾。
而后才严肃道,“明日丑时,我们便在城门口集合,去锦州,灾情和疫情最为严重的地方。”
洛惜郑重其事点了点头。
接下来,势必是一场硬仗,她退缩不了。
次日一早。
凌安景看着拿着包袱的姬玉,眉头又皱起来了。
“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