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娟这回买的是绿豆酥,本来就酥软易碎,被梁红娟这么一摔,整个碎的都捡不起来。
梁红娟心疼的直捶胸口,嘴里不停地咒骂秦暖跟秦宝娣。
“你何必这样害人害己?”秦暖居高临下地看着啃了满嘴雪的秦宝娣,她厌烦地开口,“你最好记住,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若是你非要过来惹我,我会让你后悔生来这世上的。”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了这对母女,这两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搅风搅雨,最后吃亏的还是她们自己。
当真是蠢到家了。
不知道是地上的雪太冷,还是秦暖的话让她发憷,秦宝娣整个一哆嗦,刺骨的寒意让她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真的变了。”秦宝娣不甘地反驳了一句。
“不变还等着被你们再磋磨死一次吗?”
秦暖懒得再看她一眼,跨过秦宝娣,往自己的屋子里去。
杂物间冷的跟冰窖似的,床上只垫了一层破垫背,盖的也是再薄不过的棉被,秦暖提了提轻飘飘的被子,嗤笑一声。
今天跑了一天,她实在有些累了,不想再跟梁红娟母女闹。
反正不管怎样她都死不了。
不过为了不让自己太过难过,秦暖去外头扯了一捆稻草。
这些稻草堆放在门外,方便随时抱进去烧火。
将稻草铺在床板上,再把已经有些干硬的垫背放在稻草上。
秦暖只脱了外头有些潮湿的衣裳裤子,之后卷缩在被窝里,闭上眼。
即便有了稻草,捂了好一阵,被窝里仍旧没有丝毫热度,手脚更是跟冰块似的。
这么冷,当真是难以入睡。
她干脆起身,翻箱倒柜的,将仅有的衣裳全部都裹在身上,而后在地上蹦跶几圈,等身上有些暖意,才再次回到被窝。
梁红娟在院子里又指桑骂槐地叫了一阵,见秦暖没理会她,也不敢真的过来敲门,她怕惹怒了秦暖,再让秦暖跟昨天一样发疯,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