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还有什么能连接脑电波的药?这些都是什么幻想啊?”我一边咬着烟斗一边说。
“这只是我对未来世界和你我在这其中的幻想罢了。一个逻辑学家可以从一滴水推断出是太平洋还是黄河或长江……”夏洛克说。
“或者是莱辛巴赫瀑布?”
“你把这件案子写好了吗?”夏洛克咬着烟斗说。
“是的。就差起个名。”
“《无形士兵的斗争怎么样?”我没有回答。
“或者愤怒士兵?”夏洛克接着说,“恐怖士兵怎么样?”夏洛克笑了。
“我倒是想起名为《鬼新娘。”
“有点庸俗。”
“但是会畅销,里面还包括正儿经的凶杀案。”我说。
“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嘛!”
“说句实在的,你对未来世界的幻想太疯狂了。”
“或许有点异想天开了。”夏洛克站起来走到窗户旁,“不管怎样,我在那个世界应该很自在。”
“我不这么认为。”
“我不敢苟同。”夏洛克又重新咬着烟斗,“但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先于那个时代的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