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一众记者将君华围堵的水泄不通。
楼上,顾江年将姜慕晚压在玻璃窗上。
消不消化的了,吃下去不就知道了?
男人动作粗暴、、急促,丝毫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感。
而姜慕晚,成了被碾压的那一个。
她算准了顾江年不敢将她如何,但没算准,顾江年其人素来不按套路出牌。
她越是反抗,顾江年便越是粗鲁。
人的欲望一旦被点燃,便会疯狂。
而顾江年的疯狂来自于那痒了数日的心今日终于得到了解脱的会。
他疯狂的揉捏姜慕晚的细腰,那盈盈一握的杨柳腰成了他掌的玩物。
男人俯身之际,尽情作祟。
那作祟的姿态带着分霸道,分强势,剩下四分是讨好。
他有欲望,姜慕晚也比必须有。
于是,在这场角逐之,比起得到她,他更想征服她。
如同猎人征服野兽那般。
办公之地,成了他征服她的场所。
而姜慕晚,怎会如她所愿。
情意至浓时,徐放猛的推门而入,哐当一声响,打破了办公室里的浓情蜜意。
这日的较量,与场那日不同,仅以二人凌乱的姿容来看,他若是再晚进来一些,该是水到渠成了。
霎时,顾江年速极快的拉下她的衣物,转身,凶狠的面容怒瞪徐放,一声爆喝从喉间响起:“滚。”
徐放惊得一愣,转身,及其快速的带上了门。
屋内,二人喘息着,
顾江年掐着她的尚未放下,姜慕晚整理好呼吸,冷嗤了声,问道:“顾董想继续?”
言罢,她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不该落的位置上。
“你且先狂着,”顾江年说着,将人半拉半拖弄进了休息室,扔到了那张大床上。
哐当一声带上门出去,且还带了锁。
给她喘息的会,但绝不放过她。
顾江年这人,做事素来心狠辣。
姜慕晚此时,就是他的笼鸟,必须得狠狠控在掌心。
“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屋外,正胆战心惊的徐放被身后冷怒的嗓音骇了一跳。
转身,只见自家老板满面阴沉站在身后,望着他的面容带着杀气。
“姜老过来了,”徐放颤颤巍巍告知。
“夫人也过来了,”似是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
他想,这应该是天大的事情了。
外界的风言风语将顾姜两家人都聚集到了一起,怎能不是天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