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叫陆晏,字子杨。”
“哦,陆子杨,好名字。”
说话间,典韦腮帮紧致,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忧郁。
然后长输一口气,愤愤道:“如今黄巾围城,也不知道我们还能坚守多久,朝廷何时才派援军来解围啊。”
黄巾军已经围困长社一月有余,城中粮草已经所剩不多,再拖下去恐怕不战而败了。
如今军心涣散,好在黄甫将军每日都会来城慷慨演讲,激励士兵,这恐怕是支撑守将死守城池的唯一信念了。
陆晏伸了伸懒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平静地说道:
“管那干啥?该吃吃,该喝喝,你就一打杂的,管好自己就行了。”
“我呢,也就是一鼓吏,有战打我就在城楼敲敲鼓,喊喊666就行了。”
“没战打呢就打打盹儿,哼哼曲儿,岂不快活?”
尼玛,这是哪儿来的高谈阔论?
典韦觉得这小子莫不是患了失心疯,黄巾破城之日,你还睡个锤子的觉。
要不是现在城内军医稀少,非得把他送去瞧瞧脑袋。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小胳膊小腿儿的,要是出城迎敌,非得尿裤子不可,这些也确实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鼓吏能左右的。
典韦没有搭理少年,站起身来,望着城下十余万黄巾军,闹得跟个菜市场一样,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了土墙。
“可恨,太嚣张了,我真想拿着我的双戟出去把他们都剁了。”
看着老典怒火攻心的样子,陆晏双手一背,故作高深地说道:
“区区黄巾军,破之不难。”
典韦刚才还愤恨忧郁,听陆晏这么一说,忍不住噗嗤一声,差点儿没笑掉了大牙。
城内军师也不在少数,主公和左中郎每日都会召他们议事,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也没见讨论出来一个有效的破敌之策。
莫非,你一小小的鼓吏比他们还要厉害?
我就静静地听你吹牛逼。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破敌法?”
看老典这副蔑视的姿态,陆晏轻咳一声,冷声道:“火攻。”
“哈哈哈!”
典韦轻蔑一笑。
火攻?
看来这小子一点儿也不懂兵法,敌军人马三倍于我们。
你放火,敌军就不会放火了吗?
别说放火了,黄巾军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给灭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英雄少年呢?看来也就是一个只会打打嘴炮的臭小子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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