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妥,敌军众多,他们万一要是垒土山,从往下射火箭,我们岂不是要陷入两难的境界了?”
典韦也没有打算真让他想出一个完美的破敌之策来,可是这火攻就跟闹着玩似的。
不能怪他,他就是一小小的鼓吏,格局不同,我典韦都看不的策略,主公就更不会用了。
“呵呵!”
陆晏轻蔑一笑:“老典啊,你格局小了。”
卧槽,这小子蹬鼻子脸了?
得亏你给我来了一套祖传推拿,这要是换了别人,我非得一拳打死你不可。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火攻法?”
快说,说不出来我打死你。
少年指着城楼下喧闹地敌军说道:“敌军虽多,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不足为惧。”
“看到那些干草了吗?”
典韦朝着少年所指的方向望去,黄巾军四周确实是布满了干草。
他摇了摇头,不解道:“看到了,那又怎样?证明你视力比较好?要给你颁个奖吗?”
“呵呵!”
陆晏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典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憨货。
我都说到这个份儿了,他还不懂,搞了半天,我在跟一智障对话呢。
少年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瞅了一眼老典,继续说道:“敌军依草结营,犯了兵家大忌,这不是天助我军吗?”
“只要用火攻,放火烧营,敌人必定不战自乱,到时候我军只要乘势掩杀四面合围,定能将敌人一举歼灭。”
历史也正是皇甫嵩用火攻之策,大破黄巾军,这才解了长社之围。
即使自己不说,等黄巾军把皇甫嵩逼绝路的时候,他也能想到这个策略。
所以陆晏才一副无所谓的态势,要是不知道这些,估计他早就吓尿了。
此话一出,典韦像石像般愣住了。
这小子是个妖孽啊!
我怎么没能想到这一层呢?
典韦刚准备喊一波666,可又忽然觉得此法有些不妥。
首先,四月并无大风,即使烧起来了,对敌军来说也并不会有什么很大的损失,很快火就会被扑灭了。
其次,黄巾军于长社城东南方扎营,即使最后起了风,也算不准这风从哪个方向吹来。
要是西北风的话,敌军必然大败,可要是吹东南风的话,敌军乘势朝城中射火箭,那么就只能是作茧自缚,敌军未灭,我们就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