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蔚想办法把叶执阑带回客栈时,叶执阑已经昏迷不醒,让小二帮忙请的医师很快就到了,望闻问切一番,确定是中毒,只是医师水平有限,实在束手无策。
他怎么会中毒?卫蔚让叶隽颐将医师送出去,心中思绪翻涌。想到叶执阑昏迷前的话,隐约觉得,此事大约和陆家有关。
“你找羌云小哥快马加鞭把这次筹得的银票送回去交给你父亲,以作三份,一份充实虎丘营军饷,另两份一份拨给东边,一份拨给南边,以解民生之苦,天灾已去,大昱无忧。你在这里好生照看你堂哥,我去追陆姑娘。”卫蔚做着部署。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点鸳鸯谱!你多陪陪我堂哥,他也能有动力啊。”叶隽颐都忍不住哭了,“你真是无情,冷酷,无理取闹。”
What?卫蔚忍住自己要踢人的冲动:“你也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能想着风花雪月?我是怀疑,你堂哥的事和陆家脱不了干系,陆姑娘身为陆家人,兴许可知毒怎么解!”这已经超出她原先设置的范畴,她原先只是觉得技多不压身,因此只是安排了陆家有这么个手艺传承——会制毒,但她太懒了,不想去想名字,更不想有什么症状,只是一句简言概之,这会儿就全然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毒,怎么解。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按时更新很重要”。
“这样啊,那堂嫂一路小心,祝堂嫂早日功成,我和堂哥在这等着你回来~”
“照顾好他。”卫蔚包裹都没松下来,又背起走了。
化州
“听洲哥哥,听洲哥哥……林听洲!”陆浅追到泰兴城时,便被林听洲发现,所幸都已经到了这里,他也不至于要把她送回去再折回头,只能是路越赶越快,躲她越躲越远,可陆浅韧性十足,他快她也就马不停蹄,一副你别想甩掉我的样子。
“你本该回去安安稳稳做你的大小姐的。”林听洲实在是烦不胜烦,干脆停下来跟她讲道理。
谁知道陆浅认认真真地听他说完,掰着手指数了数,眼中的光都更活跃了些:“听洲哥哥,今天你跟我说了16个字唉!嗯,比昨天多,有进步!”
林听洲觉得有些上头。
陆浅在外人面前,那就是雍容端方的牡丹,可一在他跟前,她便话说个没完,聒噪地他耳朵疼,全无人前的半分影响。
“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林听洲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
陆浅没回答他,只是看着他笑。
“你笑什么?”
“这样子才有了一些烟火气嘛,有喜怒,有好恶,过的肆意,活的真实。我才觉得,你离我没那么远。”
“……”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