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正手忙脚乱地将女儿从自己身上撕下来,陡然听到她这一句,如被雷击,这话里的楚哥哥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寒雁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孟良还能不知道吗?晚晴这分明是被人下药了,可看她话里的意思,下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不敢置信过后便是暴怒。
这样不知廉耻的行径,是他向来乖巧的女儿做的吗?
孟良一巴掌抽了上去。顷刻间,那张如花的脸蛋就老高,眼神依旧迷离,还喃喃念叨说着什么,孟良更怒。又想动手,可这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还能真的打死不成?
“先生,您……”被孟良一个眼神扫过来,寒雁立即噤了声。下意识站直身子,心里更是不解,明明是小姐受了苦,为什么还要挨打呢?先生从没舍得动小姐一根手指头,今天这是怎么了?
孟良看着床上的人叹了口气,拿出几根银针,“寒雁,过来,把小姐给我按住了。”
……
风拂过发梢,鼻边是少女甜蜜的气息。
楚金戈俯下身,用手描募少女的五官轮廓,偷偷在她的唇角边留下一个吻,动作虔诚而又认真,心中的喜悦多得几乎能够溢出来,整个人都陷入甜蜜的气泡之中。
宋仁心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男人放大的脸,软乎乎地将他拍开,“宝贝,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偏偏某人还越来越精神,逼着她叫相公,明明说叫过之后就放过她,结果就是个骗人的大猪蹄子!他竟然更兴奋了!
不过身上倒是清爽干净,某人还是做人了。
宋仁心气呼呼地抬脚踹他,结果腿酸的很,根本使不出一点劲,刚抬起来就被迫放下了。
楚金戈捧着她的脸,亲亲她的唇角。“难受吗?”
“你说呢?”宋仁心睨他。这是人吗?这分明就是打桩机。想她也是天天锻炼,体力还算可以,在这个人面前根本不能看。
昨晚做的好像是过分了一些,起初是药效作祟,后来药效过了后,他也没放过嘴边可口的小点心……咳,楚金戈轻咳两声,耳尖悄然变红,讨好地给她做按摩。
“真的很难受吗?可你昨晚不是还说很舒服吗?”
“啊啊啊,不准说这些。”宋仁心顾不得酸痛,爬起来捂住他的嘴,手心传来濡湿的传感,宋仁心惊得松开了手,看着男人无辜的神情,她真挚发问道:“镇南王,你的高冷呢?”人设崩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