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风试图撒娇卖萌。

“呵。”

裴砚讥笑，唇角噙着凉薄的弧度让季如风背后发凉，猛地跳起来大叫，“哥，哥，救命啊。”

飞快地朝另一边的青年扑过去。

而他刚才所在的地方，飞镖掠着冷风，尖锐划破空气，毫不留情地正中背后的椅背，羽尾翕动，稳稳当当。

季如风咽了咽口水，乖巧如鹌鹑，不敢再造次。

他刚才真的是昏了头，竟然敢在这位爷面前放肆。

要比匪气，要比肆无忌惮，谁比得过裴爷？

“他也就这点胆子，你别吓他。”

到底是自己的弟弟，季荀攸还是护着的。

“找我来，就是为了观赏你家这只傻狍子？”

裴砚懒洋洋地缩了缩身子，整个人埋进白色茸毛的围巾里，乏味的啧了声，捏起另一只飞镖把玩。

“对方拒绝了。”

季荀攸沉沉道。

他找裴砚来本来就是为了正事，如果不是季如风搅局，现在都该谈完了。

“哦，关我屁事。”

裴砚懒散的眯着眸，睡眼惺忪，困倦得没精打采的样子。

手里的飞镖玩得也不得劲。

“但……姜彧的情况你也知道的，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哦，那还是……”

裴砚语气一顿，恶劣而漫不经心地继续道，“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不管什么，都能用这两句话怼回去。

“况且，他不是不久前还闹着要去当老师，教书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