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姜家上下宠爱的老来子，志向竟然是去小山村教书。

可没把姜家那群人气晕了，死也不同意。

“对，但是那天晚上人就出事了，一直昏迷不醒，一群医生都束手无策。”

裴砚挑眉，提了几分兴致。

季荀攸感慨道，“真可惜了，姜彧有这种精神也挺钦佩的。”

“可惜？”裴砚哑然轻笑，“就他那点水平，当个老板捐座学校，总比他亲自去当老师值得。”

裴砚不是看不起他那种想要发光发热的想法，而是比起当老师，他更适合去做公益，多投几座希望小学。

“要是我，宁可多造几座学校，也不想看到一群脑子不会转弯的。”

也就姜彧这种不知人间疾苦的，看不清自己位置的，才天天想着去乡下教书。

季荀攸古怪的看了眼裴砚，阴阳怪气道，“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天才少年，学生时代天天打架不听课，也能稳坐第一啊。”

“那些脑残题，有什么好得意的？”

裴砚提不起劲应着，丢开手里的飞镖，颓丧的支着下巴。

不过……

那些脑残题还真让他栽过一次。

年少轻狂时，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可以说，如果不是当年栽了一下跟头，裴砚这位爷比现在更加的狷狂而肆无忌惮。

“但毕竟姜彧也算是从小认识的。”季荀攸叹了口气，“不如用你的名义试试？”

裴砚慢吞吞抬眼，看了下季荀攸，似乎在研究什么八婆啰嗦的生物。

“随便。”

翌日

今天是星期一，为了避免昨晚争吵的事情再次发生，一大早老爷子就把慕纪昀赶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