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蒙面人和神秘人边走边聊的时候,两个士兵在一旁小声议论道:“这个人就是我们东赢大名鼎鼎的十步风尘。听说他凭借他身后的两条触手闻名于世,然而,世人所不知道的是,除了他的触手之外,他似乎还有更恐怖的东西,他手下的亡魂见过一次之后也就归入尘土了。”
另一个士兵说道:“这个我也听说过,只是,真人也是第一次见到。”
两人的声音很快消失在了空气中,这时已经是早上太阳初升的时候。
经历了一晚上的奔波于奋斗,留下的只有早晨的懒散,他们都想提起精神来,可眼睛却并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时间如同流水一般,一眨眼的功夫,从前只能留作回忆,现在已经早不到当年的感觉了。
看着远处,蒙面人若有所思。
他的师哥从未出山过,现在竟然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而来,就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他刚刚没问,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问了也等于白问,十步风尘的性格他还是懂一点的。
那个晚上他告诉了十步风尘林懋霖的消息,他说了,林懋霖肯应战的消息。
一阵风,一阵带着无尽冷意的劲风呼啸而过的时候,蒙面人呼了一口,相比与林懋霖,他这个师哥才是他最忌惮的人之一。
两天后的五里亭和哨岗,以现在他们的速度,很快就能赶到,蒙面人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再看一下自己没入黑暗之中,就和黑夜中的影子一般,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了。
林懋霖带着一队人马赶往五里亭和哨岗的时候,另一队人马将他们团团围住了。
一个中年男子,身穿华服,旁边跟着一个手持利刃的士兵。
“林懋霖,好久不见,也不知,一个月前,你来洛阳的时候跟现在相比有没有变化,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那般的目中无人?”
林懋霖身旁的士兵挡在他身前。
林懋霖示意兄弟们退下以后,道:“是啊,别来无恙,当时走的太匆忙了,也没来得急问你们多要点东西,也不枉我兄弟白死了。”
松下荣登脸色一黑,沉声,道:“这你还有脸说?是那个刘辗死了吧,不过,我也没有在意他的死活,他的死,根本不在我的预料之中。但还是你,林懋霖,我在意你的死活,这匪山只要你死了,一切都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如果你没死,那么,这个天下迟早会动乱。”
林懋霖道:“就是刘辗,不过,我这次不是来报仇的,我来是为了履行预定,我和蒙面人的约定。”
松下荣登,道:“你和他有什么约定我不知道,竟然你敢来,那你就别想走了来人!”
就在这时,丛林旁窜出来许多人马,这些人一个个身负武装,就像一个个不要命的战士一般,那种威慑令人胆寒,也令人心慌。
这时,一个士兵来到林懋霖面前,在林懋霖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
就在那个士兵说完退下的时候,松下荣登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林将军这是怎么了?在这个危难关头难道还想怎么逃跑?或许是命令属下,一会打起来的时候,装作强势?在我看来,你们不过都是些纸老虎而已,没什么真本事却净喜欢故弄玄虚,别到时候打脸,不好看。”
林懋霖没有在意他说的话,反而一副无奈的模样,道:“不愧是松下长官,甘拜下风了。”
松下眉飞色舞,活脱脱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不愧是,这三个字说的好,也不知道接下来你会用什么来形容,因为,一会怕你惊讶,惊到下巴。可是,那些都是没有用的,你注定只有死亡!”
林懋霖站在原地,时间一点点过去。
那个跑上来报信的士兵已经跑下很远了。
林懋霖道:“我就在这里,你们有本事就上来,我不跑。”
就在这时,松下身旁的那个士兵模样的战士站了起来,道:“你就是林懋霖,听说整个中原的人对你可谓是期望有加呢,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是否能活在我的触手之下?”
林懋霖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那个士兵肩膀上的触手冒过了他的头顶。
一双历历在目的触手使所有人都警惕了起来。
林懋霖问身旁的凯隐道:“你见过这个东西么?”
凯隐说道:“见过,这个人可能就是东赢第一战士,十步风尘。”
林懋霖没有听过十步风尘的名号,但是,东赢第一战士的称号却来的很响亮!
就在林懋霖说话的瞬间,触手已经朝他飞了过来了。一根根触手历历在目,在空中,触手非常灵活,如龙如蛇。
十步风尘,林懋霖虽然没有听说过,但凯隐却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只能相信林懋霖,如果林懋霖都打不过,那么就算他在前面也没多大帮助。
微风轻扬,一片生机和落叶之间,在哨岗这个地方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