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有些无聊。

博瑞传媒的人还没来，汪主管在台上讲近期工作重点，林薇在下面眼睛都快眯上了。

嗯，那什么完了之后想睡觉，你们懂的。

旁边程阮阮也没好到哪儿去，脑袋一点一点的，好几次要不是林薇给她抬着，就撞桌上了。

“这么累啊？”林薇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看起来特别欠抽。

程阮阮“嗯”了声。

“开会呢，睡着也不太好，要不聊聊天？”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沟里带。

“嗯。”

“刚才芙芙那项目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芙芙”两个字程阮阮蓦地一下抬起头。

林薇以为她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忙解释道：“啊，不是，那个，单纯好奇哈，以前我都是跟着汪主管做肩颈来着，没做过头，也没做过XIONG。”

“就，就随便问问，呵呵。”她挠挠头，一副“我正直我单纯我绝对没有给你挖坑”的样子。

“超……”程阮阮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林薇以为她说的是“操”，老脸一红：“倒也不用骂人……”

“超舒服的。”程阮阮脸更红，像一只煮熟的大闸蟹，“薇薇姐，实不相瞒，这是我第一次做呢！”

“第一次做……”林薇没想到她的车说开就开，当即就有些跟不上，“做，做得好。”

“嗯！没想到这么舒服，一套下来整个身体都轻盈了，好像要飞上天。”程阮阮沉浸在那段美妙的回忆中无法自拔，“很棒的体验，谢谢你薇薇姐。”

林薇却从她神往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弦外之音。

“你以前，没飞过？”她隐隐觉得好像GET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点，“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也没有吗？”

“我没有做过其他项目啊，这是我第一次做大保健。”程阮阮如实道。

“我问的是其他事情？”

“什么事情？”

“Emmm……令人感到高兴的事情？”

程阮阮想了想。

林薇以为她在回忆，心里暗暗吐槽说这玩意儿不说一天一次也该隔天一次吧？还用得着“回忆”这种词？难道是个久远的故事？

然后就听到程阮阮小声但一本正经地说：“薇薇姐，高兴是心理的情绪，刚才是生理的反应，不一样的。”

哦，想这么久原来是为了给我解释两者的不同？真是谢谢你了。林薇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但很快又找到一个新的突破口。

“那你生理的反应是什么？”问得好！给自己加鸡腿！

“这……”果然就见程阮阮小脸一红。

“别害羞撒，这种事就是要多交流，多沟通，然后取长补短，互通有无，才能与时俱进，精进不休嘛。”林薇温柔地鼓励道，潜台词就是“坑挖好了，快跳吧。”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她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我裤子湿了。”

“噗！”林薇一口矿泉水喷出来。

程阮阮低着头，手指在衣角处绞啊绞：“薇薇姐应该很懂吧，您是写这个的，肯定仔细研究过，和我们这种一知半解的不一样。”

“……您还记着呐！”林薇一拍脑袋，心想视力好的人是不是记性也特别好啊？这都过几天了怎么那千把个字的还没忘啊。

“为什么不记着？这可是知识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程阮阮说。

“用上了？”林薇心跳一顿。这句话的信息量好大啊，可以理解为“以前没用过”？或是“现在想用了”？

哎呀呀呀，真是想瞌睡就来了枕头，缘分吼！

“这事儿你没跟别人提过吧？”话一出口就相当于变相承认了那些带颜色文字的归属，但林薇不仅不介意，反而隐隐有些庆幸。

她喜欢写文，写□□，觉得这是一种自我释放的方式，身心愉悦的同时笔耕不辍，何乐而不为？

但她不敢大肆宣扬。

毕竟传统社会，脖子以下不让写，亲/嘴也不能伸舌头；再往上说，男权主义，知道为什么电视啊互联网上全是人/流的广告没有避/孕套的广告吗？

因为人/流伤害的是女性，避/孕套“磕碜”的是男性。

不如干脆两者都不要，不要人/流，也不要避/孕套。

自己也可以爽的嘛。

由身到心。

来，跟我念口号：我爱自己，没有情敌；幸福与否，全靠双手！

正想着，就听到程阮阮发誓般地说：“当然没有薇薇姐，这是您的隐私，我不巧碰见已经很无礼了，再告诉别人岂不是丧心病狂？”

算你懂规矩。林薇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分。

“好吧，那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伙伴了。”她拍拍程阮阮的肩膀说，“放心，有我一口肉吃就不会让你只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