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火哥这么说,我就矮着身子爬上了高脚楼,爬上去之前不小心把竹子的楼面踩出了声音,我和火哥都吓了一跳,连忙趴下身,可是半晌屋子里也没有动静,于是我和火哥连忙探头去看,这一看之下,我险些叫出声来。
屋子里是两个年轻壮士的汉子,漆黑的身上纹刺着白色的蛇形刺青,在屋子里有一个女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蛇村的女人,那女人非常瘦,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骨头,一般非常瘦的人都会很骨干,肩膀上也会显现出肩骨和锁骨的形状,可是这女人虽然瘦但是却十分圆润,杨柳细腰,只是皮肤是健康的棕色,这个奇怪的女人正在和扭动着。
两个壮年汉子也和她一起扭动,身体互相的磨蹭。可是我总感觉缺点什么。对,是说话声,正常男女这样的话肯定会有些调情的语言,或是甜蜜或是下流,可是他们完全没有,似乎迷醉在彼此的气味里面。
“看,还是兄弟对你好吧?虽然你是个雏儿,对你来讲很刺激,但是哥还是决定让你长长见识。”火哥猥琐的笑道,我白了他一眼,但是说实话身体还是微微有了反应,看着火哥瞟了一眼,就没心没肺的坏笑,我红了一张老脸。
没一会儿,三个人就那样躺在地上互相磨蹭着,女人身材非常完美,而且眼神很是妖娆魅惑,时不时吐出鲜红的舌头舔自己的嘴唇。我发现自己居然可耻的有感觉了。
“行了赶紧找人吧。”我感觉自己的一张脸通红通红的,烫的厉害,就催促火哥道,火哥嚷嚷着在看一会儿,被我强行扯开了。想来只是村子里男女比例失调,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吧。很多古老的种族为了延续子孙后代,都是会不择手段的,不管是谁,只要是女人怀孕了,不管怀的是谁的,只要有家族子孙传承香火就可以了。
我们俩来到了下一家,探头往里去看,可是这一看,我和火哥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我现在都不愿意回忆起那时候看到的景象,因为实在是太恶心了。
屋子里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在他面前的地上放着一只兔子,我和火哥都很好奇,他和兔子眼对眼干什么?那兔子看上去很惊慌,在屋子里四处逃窜,可是那中年男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兔子,就在我和火哥好奇心几乎达到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中年男人竟然猛地窜起来,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口咬住了活蹦乱跳的兔子。
兔子发出了惊恐的吱吱的叫声,它的头部已经被咬出了鲜血,那鲜血顺着头上的毛发流到身上,它的毛变得一绺一绺的,染得鲜红,那男人脸色和眼神都丝毫未变,旁边只有一盏烛台,飘飘忽忽的烛火映照下,他的表情更加的冷漠诡异,给人感觉那似乎不像是一张人脸,而是一张……人皮!
是的,没有任何表情,阴冷的目光呆滞的盯着一处,他咬住野兔的同时,上下颌骨张开向前伸缩了一下,野兔又进了嘴里一些,这时候那野兔开始剧烈的挣扎,两条强健有力的后腿拼命的乱踢乱蹬,可是那人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吞咽着野兔。
一下又一下,直到那野兔完全进入了那人的口中,我和火哥惊骇的发现,那人的脖子上面的部分被撑的很宽大,眼睛几乎爆出来,但是表情依旧很冷漠,他的整张脸因为挤进去了一只兔子开始变得诡异变形,一双冰冷的眼睛直直的注视着前方,很快那粗壮的部位变成了脖根,撑大的地方继续向下。
我和火哥几乎没眼前的这一幕震惊了,我们强忍住惊恐离开了这间屋子。火哥脸色也越发的惨白,我太吃惊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还是火哥最先开了口,咬牙恶狠狠的说道:“我他妈的倒想看看这村子究竟有多变态。”
我深呼吸一口气,当时脸色一定也很难看,我俩研究了一下,决定暂时不分开,一起去找。因为刚才看到的生吞野兔的画面给我们的震撼太大了,在这样一个古怪的地方我们觉得分开走并非是个好的选择。
又相继看了两家,到第三家的时候,我们终于又发现了一个有女人的家庭,这个家里的女人非常白,而且穿着苗族服装,可是一看之下我和火哥立刻对视一眼,这应该就是尕娃。屋子里只有尕娃一个人,她眼睛里带着惊恐坐在床稍,表情似乎极为挣扎。
我和火哥猜测她应该是发现了这里人的古怪行为,想要回家,但是我们都不认识尕娃,害怕突然出现会吓坏了,又不知道尕娃是不是想回去,所以决定先静观其变看看再说。就在我俩犹豫着要不要越窗而入的时候,忽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男人。
只看了这个男人一眼,我的额头上不自觉的就开始冒出丝丝冷汗,这个男人长得太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