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晋江独家首发(1 / 1)继室之子首页

华潮当然没有带错地方了,当初普贤大师为了赶他离开谭华寺,是亲自带他来的,那时普贤只说他若是在这尼姑庵睡上十个尼姑就同意他寄读。    华府是翰林院的官员,家教特别严格,别说□□了,华潮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可为了前途,他还是咬牙把第一次交代在尼姑手里。    “没错,就是这里,你的命比我好,你是你爹的爱子,你外祖父又是皇子名师,这次你不过是要州试,他们便带你来谭华寺和普贤大师学制艺,既然大师没说让你睡几个,那你自己把握吧,不过我当初是十个,你就意思意思睡个两三个,国公府的二公子不会没钱吧?”    华潮见韩令申面如黑墨,便安慰他道:“你也别心里不舒服,这里虽然挂着尼姑庵的牌匾,但其实就是暗娼的窑子,不过这群□□都是光头而已。”    华潮说着就往庵里走,主持一见他,便装模作样的把他请进去,可眼中却透出了不安于室的坏笑,把韩令申恶心的不行。  他连玉画那等美人都睡不下去,能去睡娼妓的尼姑吗?    华潮见韩令申站在原处不动,想他不过十五六岁,也许也和他当初一样是第一次,便又走到他身边。    “韩令申,大师心里如明镜一般,知道你心结难解,才让我带你来这里,你待会就看着我行事,若是你还是没有那等想法,明日我也帮你说说情。”    韩令申没有回答,但这次他却是跟着华潮进了尼姑庵,也全程旁观了华潮的春宫戏,不能说没有一丝激动,但不是崔月珠,他还是不想。    第二天韩令申没有去跟武僧做早课,也没找普贤大师学习,而是在房里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见普贤大师坐在他的客房中看佛经等他苏醒。    “醒了就谈谈吧!”    昨晚华潮的那一番话,韩令申就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普贤,上辈子他并没有来过谭华寺,但普贤大师确实是圣上都赞过的德高望重之人。    “除了她,其他人我都做不到。”    普贤一直奇怪韩令申不是没有灵气,感觉只是他自己心里有问题,世人都是在意形形色色,韩令申是权贵出身,有家人爱护,那不是行就是色了,所以普贤才让华潮带他到后山的尼姑庵里去。  本以为他是有隐疾或是和华潮当初一样放不开,没想到他却是个情种。    “那就去睡她。”    “睡过了!”    普贤闻言更是奇怪,韩令申在色上没有障碍,那为何他字里行间里没有洒脱之意?    “小子,别和我打哑谜,你自己说你的问题在哪?”    韩令申很清楚他的问题在哪里,可是他能说什么?便苦笑道:“她也和别人睡过。”    “在你之后,还是在你之前?”普贤皱眉问道。    和一个德高望重的和尚讨论这个话题,确实很不可思议,可韩令申却是想把心中的事情找人说一说,上辈子与崔月珠的新婚之夜她是有落红的,而且她的态度也证明了她不会,后来的夫妻生活还是他一点点的磨出来的。    “之后。”    普贤大师闻言以为韩令申是喜欢上了哪家妓院的头牌,便笑着问道:“那你还想不想要她了?”    韩令申想也没想,脱口就回答:“想!”  说完他自己都唾弃他自己。他很爱崔月珠,成婚前就倾慕,成婚后感情就更加浓烈了,他真的做不到退而求其次。    上辈子发现崔月珠与韩令琪私通后,韩令申都没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也不允许任何人动她。只是他们的关系也崩溃了。  可他心里很清楚,当时若崔月珠向他道歉,或说是被韩令琪逼迫,他还是会选择原谅,只是他等了四年都没有等到崔月珠的示弱。    “那就拿出男人的血性来,既然还是想要,把人控制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要你足够强大,即便你不说,别人也不敢动你的人,明白吗?”    普贤的这一番话如一盆冷水泼醒了韩令申,韩令琪不就是看他软弱才敢和崔月珠私通吗?若是他足够强大,他还敢吗?    至于崔月珠,韩令申现在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也想清楚了,既然不能睡其他的女人,那就不睡了,他倒是要看看,没有他的横插一杠,韩令琪会不会娶她。    自从解开了心结后,韩令申的学业就一日千里,连华潮都埋怨普贤偏心,引得普贤大骂他不知好歹。    “人家是有底子的,你有什么?三年前你是最后一名,说不定还是人家看在华府的面上给你的名额,你如今是什么程度,心里没点数吗?三天后滚蛋吧。”说着看了一旁露出幸灾乐祸表情的韩令申,也大骂道:“你小子也滚蛋。”    韩令申来谭华寺还不到两月,没想到竟被华潮殃及池鱼赶下山,还不知道他外祖父如何失望呢。  不过韩令申当众又不好直接求情,等大家都吃饭去后才悄悄去找普贤。    “大师,我才来寺里多久啊?要是外祖父与父亲知道我就这样被赶下山肯定不会轻易饶了我。”说着还嘀咕明明是华潮惹的事。    普贤这次没有嬉皮笑脸的大骂韩令申,而是从书架上拿了一个破久古朴的檀香小盒子递给他。    “你和华潮不同,你火候未到只是心结未解,如今既然想清楚了,文章也顺畅了,留不留在寺里也无所谓,我答应薛老头好好教导你,可没想到却没有教你什么,这个手串是我母亲送给我的,你权贵出身,面对的阴私肯定不少,带着它防身吧!”    长者赐不可辞,韩令申接过来打开一看,是朱玉串成的手串,玉的质地好似有些平常,便有些疑惑这样的手串怎么防身。    普贤见韩令申不解,便向他解释道:“这是特质的朱玉,遇到于身体有异的药物会变成紫色,若是致命的□□,则变成黑色。”    韩令申听完就知道这手串很是珍贵,当场就想推辞,可想到上辈子莫名其妙的就被下了绝育药从此与子嗣无缘,到嘴的话就变成了感谢之言。    “这才是男儿本色,既然想要,那就明明白白的显露出野心来,即便最后得不到,至少你也尽力了不是!”    普贤果然是有预谋的,三天后,来接韩令申的人就到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来人竟然是韩令琪。    “父亲又被派去汾州了,临走时托我来接你。”    韩令琪被韩世文指派来接韩令申明显是打压他,按理说韩令琪是嫡妻所出,凭什么来接继室的儿子。  可韩世文以他们兄弟两长久不见面,想让他们兄弟多相处为由就把此事托付给他,他作为儿子能拒绝吗,当然是不能的。    韩令申苦笑,当初他也是这样,懵懵懂懂的时候就被所有人推到了韩令琪的对立面,这些人都是一个意思,那就是要他和韩令琪争。    “劳烦大哥了,大哥回京后可还适应?不若明日我设宴请相熟的朋友,还有自家兄弟聚聚,让大哥也熟悉熟悉他们。”    韩令申虽然脾气不大好,但和京城的权贵子弟关系都还不错,其中最好的是宪华与荣将军的次孙荣成。当然了他表哥薛孟沐也不错,不过韩令琪肯定不想结实薛家的人。    韩令琪回京快两个月了,不是没有想过和京中权贵子弟联系,但除了韩秉越介绍的御林军潘家嫡长孙潘士峰,其余的人都不怎么搭理他,甚至连潘士峰也有意和他保持距离。  他知道这是因为韩世文现下对他没有任何表态的原因,而他一回来韩令申就出府读书了,这让京中的这些狐狸更是抱着观望的态度。    “那就多谢二弟了,二弟在谭华寺苦读近两月,可有所得?”    韩令申觉得他这近两月算是脱胎换骨了,看着韩令申,别有深意的笑道:“谭华寺的这一行收获甚大,弟弟此番怕是要一鸣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