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1 / 2)总裁追妻不规范首页

此时此刻的画面与记忆中一点点重合。

三年前,冷逸辰和宁安露在酒店开防的事被曝光,她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弃妇,那些记者在家门口围追堵截,把人都要逼疯了。

她一个人躲到海边,在她最孤单无助的时候,是沈瑾年找到她,他单膝跪在沙滩上向她求婚,他把钻戒藏在蛋糕里,害的她险些没吞进肚子。涨潮的时候,他在海浪声中和她亲吻,他说:夕梦,让我用生命承载你的幸福。

那样美丽的誓言,夕梦想,哪怕终其一生,她都不会忘记。

夕梦伸手抹掉脸颊上的雨水,淡淡失笑,带着些许的自嘲,“为什么每次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第一个找到我的人都是你!”

沈瑾年深沉不语,只是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再次收紧。

夕梦唇角的笑意加深,目光迷茫的看向远方阴沉沉的天。从二十七层高的天台俯瞰下去,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只是渺小的一点,如果从这里摔下去,肯定逃不过粉身碎骨的命运。

“你不用这么紧张,如果我想跳下去,你已经来晚了。”

“夕梦,别开这种玩笑。”沈瑾年的声音几乎冷到了极点。他强行把夕梦从天台旁抱下来,反锁在胸膛。

他的怀抱真的很暖,温暖的让夕梦舍不得离开。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就这样躲在他怀里,赖着他一辈子。

沈瑾年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温润低哑的声音,却带着一贯的强势,“跟我回家。”

夕梦淡淡的摇头,挣脱开他的怀抱,苍白的小脸上写着坚韧与倔强,“酒店外面都是记者,我不想出去让别人看笑话。你走吧,我自己可以解决好这件事,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沈瑾年乐厚的手掌托起她的脸颊,若有似无的叹息淡淡萦绕,“一直用坚强的外表伪装自己,不累吗?夕梦,你只是一个女人,你有脆弱的权利。”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温润的对她笑,“记住,你还有我,都交给我就好。”

沈瑾年紧握着她的手,好似给了她一种坚定的力量。两个人乘坐直达电梯,一路经由地下车场离开,那些穷追猛打的记者被沈瑾年的保镖阻拦,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影响。

回家的路上,夕梦一直靠在沈瑾年怀里,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全心全意的依赖过一个人,好像有他在,任何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再也不用一个人故作坚强。

别墅内,空调开到最大。

夕梦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女子玲珑美好的曲线。她发梢还滴答不停的落着水珠,眼眸迷离的样子,像极了勾魂摄魄的水妖。

沈瑾年把她按在门板上,浅尝辄止,然后强忍着,走进浴室给她放洗澡水。

夕梦被他弄得气息凌乱,脸颊羞红一片。她知道,沈瑾年去放水,是想在浴室里。这个男人动了情的时候就是一只喂不饱的狼。

浴室的门半虚掩着,哗啦啦的水声如同一首情歌,让夕梦面红耳赤。

而此时,水声之中突然夹杂了一阵突兀的手机震动音。她从手提包中摸出手机,收件箱中多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夕梦以为是垃圾短信,不太上心的查看着,然而,当她看清照片上的内容时,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作响,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

照片中的场景是医院病房,乐夕莹坐在病床上,沈瑾年和她紧紧的抱在一起,那样难舍难分。

夕梦的脊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泪渐渐的模糊了视线。泪眼迷蒙中,她看到自己指尖颤抖着关掉了手机,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直到这一刻,她还是想要自欺欺人下去。她不敢质问,不敢和他吵闹,她还贪恋着他怀中的温暖与热度。这样卑微的宁夕梦,让她自己都有些瞧不起。

沈瑾年放好洗澡水,从浴室走出来时,看到夕梦正靠着墙壁发呆。

“想什么呢,去洗澡吧。”他倾身靠近,吞吐的气息游弋在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这是很明显的索求方式。

夕梦却生硬的推开他,她双臂环胸,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我不想要,沈瑾年,你说过不会再逼迫我的。”

沈瑾年觉得自己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无奈的放开她,轻轻吻了下她额头,“好吧,你乖乖洗澡,我去煮东西给你吃。”

夕梦走进浴室,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把自己淹没在宽大的按摩浴缸中。

水草般柔软的发丝漂浮在水面上,隐没在水中的身体,双臂环膝,保持着婴儿在母体中最原始的姿态。

有人曾对她说过,在水中哭泣,就没有人会看到你的眼泪。

直到窒息的前一刻,夕梦才破水而出。刚刚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让人有些后怕。她双手掩面,压抑的痛哭,泪不停的打落在水面上,划开一圈又一圈涟漪。

夕梦从浴室中走出来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与淡漠。

她真的很累,瘫软的倒在大床上,连动都不想再动。卧室内的窗帘紧闭着,室内一片昏暗。

夕梦紧闭着双眼,感觉到身旁的位置突然塌陷,男人沉重的身躯倒在了她身侧,一只健硕的手臂护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我煮了碗面给你,乖,吃饱再睡。”他低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夕梦微微的挣动了下,试图推开他,却没能如愿,“我不饿。”她冷冷淡淡的回了句。

沈瑾年并没有放开她,炙热的胸膛反而紧贴上她的背,女子柔软的娇躯散发着沐浴后的淡淡馨香,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他的鼻尖贴着她侧脸的肌肤游走,磁性低哑的声音响起,“老婆,我好饿,你先喂饱我好不好?”

他伸臂扯过被子,遮住彼此的身体。而被褥下,两具年轻的身体放纵的纠缠着。

夕梦被他沉重的身躯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头像要炸开一样的疼着,此刻,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如同粘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着他宰割。爱ai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