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盯着那深深的夜色,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杀了。”
侍从拱手,“属下遵旨。”
“按原计划处理。”温凉背对着两人,声音异常的冷。
“是,属下这就去做。”侍从悄悄的退了下去。
温凉死死的盯着跟前的夜色,背后的手微微一拢。
第二日,赵丝语替楚景灏将衣裳一件件的穿戴好,“今天看样子有一场硬戏看。”
楚景灏抿唇一笑,“的确是一场硬戏。”
赵丝语拍了拍他肩膀上皱褶的领子,脸上挂着笑,“早点去,早点回来。”
“嗯。”楚景灏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赵丝语靠在他怀里,蹭了蹭,抚了抚他的背后的衣料子。
两人抱了一阵子。
楚景灏微微勾唇,点了点她的鼻尖,“在家好好等着我。”
赵丝语笑的可甜,她慎重的点了点头,“本王妃会好好在府内,等着夫君归来。”
赵丝语将楚景灏送上了马车。
宣政殿前殿。
楚皇摆袖,地头上便落下一地的奏折,“谁能跟朕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晚上商盐为何会被人劫走,还有商盐被截之事为何倒现在才说!”
楚皇盯着殿下一众人,眉头锁紧。
这么重要的事情,一个个瞒的死死的,他竟到了现在还不曾察觉。
越往下想,楚皇心中窝着一团火气。
这群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压根就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高堂之上,身穿皇袍的中年男子,气的满脸通红,胸口起伏不定。
大殿之下,所有人皆跪下众人皆求皇帝息怒。
楚皇让人站出来诉说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然而并没有一个人肯挺身而来。
“容王你来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王一五一十的将昨日的发生的事情,全数告诉了楚皇。
他按照先生说的,从大理接手这案子,回访的时候遇到了这群黑衣人,顺势将他们给逮住了。
这才从这黑衣人口中查出,近几年商盐被盗案件其实都是张大人自导自演的。
楚皇听他一言,滔然大怒。
这个张大人胆子可真大,竟然敢在他跟前使这种小手段。
他大手一挥,“张大人可在何处,给朕抓过来。”
“回父皇这个张大人已经死了。”燕王,文官一列走了出来。
他昨天晚上接到消息说容王带着人,查到了关于张大人私吞商盐的事情。
便急急忙忙进大理,这才得知那张大人竟然死了,而整个张家也空无人烟。
“昨晚上儿臣派人去查,发现不仅张大人死了,连他那妻子跟孩子也不见踪影。”容王害怕燕王将自己的功劳抢去,随即上前到。
“儿臣觉得这张大人极有可能是畏罪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