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心的黑色油状物,随着衣物一起被剥离。
阎潇然依然跪坐在地上,很快便发现了自己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
脱完里衬的时候,阎潇然露出了胸前那层层环绕的纱布。
那是坐月子的女人用来束腹的纱布条。
阎潇然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一圈一圈地将那完全被黑色油状物糊掉的纱布给拆下来。
纱布被拆掉,立即被阎潇然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一层层,一圈圈,拆了很长时间。
阎潇然始终跪坐在地上,他仔细地解开纱布,一直到最后,胸口部分的黑色油状物跟着纱布一起被剥离。
“咦?”
发出了一声疑问,阎潇然震惊地看着满身污秽的自己发生的奇怪变化。
紧接着,阎潇然焦急地开始解开身下的衣物,他震惊地低语:“这是……”
洗浴间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夏涵叶脚上穿着丝袜,在光滑的木地板上缓缓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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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床,是两米是两米长宽的双人床,收拾得很干净,床上用品统一的浅灰色,上面空荡荡的。
夏涵叶仔细地查探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衣柜里干净整洁,叠起来的衣服整整齐齐,纤尘不染,底裤都是男士的。
床头柜里面整齐地放着昂贵的护肤品,没有原主装配的女式化妆品多,但是比起一般男人来说,这护肤品的数量和种类已经有些异常了。
而且,大部分都不是男士专用的护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