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潇然只感觉身体非常难受,他进门胡乱地翻了翻衣柜,拿了换洗的家居服就冲进了浴室。
这一次,阎潇然依然习惯性地先将大门反锁了,那只是本能,但事实上,他是不记得自己关门没有的。
关上浴室门的时候,阎潇然抓着自己的衣服跪倒在平滑的洗手间地板,他挣扎着站了起来。
浴室与盥洗室被毛玻璃隔开。
阎潇然将家居服胡乱地放在了毛玻璃浴室外,跟准备好的浴巾放在了一起。
脱衣服的时候,阎潇然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
而这个时候,阎潇然更加强烈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发生什么奇异的变化。
阎潇然的生理方面受到极强的反响。
阎潇然体内的那些秽物沸腾起来,它们在阎潇然身体的每一处游走着,如同万千只蛊虫要逃离这不再适合居住的巢穴。
阎潇然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肌肤如同被火烧一般的灼热感。
阎潇然双手疯狂互抓,他颤抖地抬起手,看到自己双手的指甲里满是黑色油状物。
针扎一般的痛苦随之而来。
阎潇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刚刚抓到的爪印呈现出类似灼伤而起泡的现象。
“这是……”阎潇然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阎潇然终于禁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他跪倒在地,大声喘息,连抬起头的力气都丧失了,他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倦怠感,呕吐感,干渴,疲惫,光是说话就让阎潇然感受到一种钝重的疲劳,这样的痛苦对于从未经历过这些的阎潇然来说,实在太过严苛了。
阎潇然痛苦不堪,但是却不能叫救护车,他宁可死,也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