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瞻红着脸,显然还未从一空的攻势中冷静下来,一空柔软完美的酮体不断在他脑海中闪过。
在房梁屋瓦上穿已被凝固的淤泥绷紧了的衣裤,又要保证不发出声音为他人所察,倒也是件不怎么容易的事。
所幸淤泥凝固干燥了之后也有它的好处,子瞻随手以点穴之力就将附着于其上的污渍震落了下来,穿上后连步子也显得轻盈些了。
立于高处,俯瞰四方。沼泽庵四面皆是茂密的丛林,除了之前几人走过的那条小路,再无其他入口换言之,若非几人来访,硬生生地开辟出条新路,这沼泽庵便如同汪洋中的一座孤岛,与世隔绝。
这里的一切皆湿润无比,要在这样的地方生火做饭可绝不是件随口提提的事,不知庵中厨房可有何玄机?
想来今夜已无法回房,不如前去一探。
此处未有炊烟升起,遂难辨厨房之踪。除去几个燃着灯的小室与客房,子瞻最终锁定了西南方向的一见屋子。
果不其然,里面放置着些厨具。
借着月光,子瞻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一坛大缸,掀开盖子后迎面而来一股强烈无比的刺鼻之味。这种味道从未在子瞻的脑海中留下过什么记忆,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液体。
通体昏黑,用木棒搅动还略带粘稠,气味倒同那沼泽潭中腐烂的淤泥有些相似,却又不同。
闻久了有些头昏,子瞻便盖上了盖子,起身摇晃着身子,却无意中碰到了脚边的两个不起眼的小坛子,一坛子中是凝固的鸭血,另一坛子中是些风干的肉条。
灶台后的小缝里,还有一众调味料,有糖,有醋。。。。。。
子瞻又好奇地随手打开了灶台上盖着的竹盖子,顿时一惊,只见那灶中满着水,水中浸着骨头,骨中有排平齿。骨头被强力掰断,很难断定是何种不幸的动物。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庵中的几个尼姑,绝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想来此事已过了些功夫,一空应已离去,子瞻便打算回房睡个回笼觉,却隐约中听到些声响,是人言语呢喃之音,来自庵外。
起初他一心在找厨房,竟未发现一晚这沼泽庵的庵门竟是洞开的。除了七星酒楼这样寻欢作乐的地方,他实在难以想象还有什么样的场地是白日闭门谢客,晚上逞功夫的。
墙外果有二人,一人不难看出是一尘师太,而另一人脸色黝黑,竟有些像之前林中横遇而被他点了穴的盗贼头头。
一尘师太半解着衣裳靠在盗贼头头的怀里,手指还不停在其袒露的胸口处比划着。
子瞻凝气秉神,将五感调至最佳状态,尽力地在远处听着两人对话。
“美人今儿怎不迎俺进去?莫不是在里面养了小白脸?”
一尘师太笑,眼神挑逗道:“的确是养了两个小白脸,比你有趣多了。”
“俺手里的大刀可不认得什么小白脸不小白脸的,走开,让俺去替你剥了他们的皮,为你炖顿美汤。不过现在,俺已忍不住了,俺要把你就地正法。”
一尘师太讥笑着说了声“讨厌”,却也未拒绝,两人不顾廉耻地在庵门前承起了云雨之欢。
接下来之事子瞻自知非礼勿视,也登步离去,回了房。
既然一尘师太今夜忙着承欢,庵内就不会掀起什么波澜,三人便是安全的。
子瞻打开房门,原以为一空早已离去,却不料她此时内穿肚兜,巧披薄纱外衣,端坐于茶案边。
子瞻闻此又欲关门离去之际,一空道:聚书库jush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