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陆霖渊冷冷嚼着这三个字,冷冽的眸光扫过凌茉惊慌的小脸。
在凌茉畏惧的目光中,他抬起手掌,重重甩了凌茉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腾空响起。
凌茉被打得倾过头去,差点没睁着眼睛晕过去,嘴角抽搐眉毛狂跳,“陆少,你……”
陆霖渊表情冷漠,无情的笑道,“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凌茉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她没想到陆霖渊会这么狠,为了个小残废,枉顾陆凌两家几十年的交情。
爷爷还在屋里,他就敢肆无忌惮的打她,再怎么说,她喜欢了他十几年啊,他今天打她的脸,不就等于将她的尊严碾进了尘埃吗?!
凌茉掩面痛哭,可谓脸面全无,原本她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现在她竟连残废都不如,被一个残废看尽了笑话!
白诗诗同样惊得不轻,抱着凌茉,颤抖的伸手指责,“你……你们……“
整个城,还没有人敢在她们母女面前这样嚣张,更别说敢动手打凌茉!
陆霖渊懒得和这对母女浪费时间,风度翩翩,优雅绅士的递上支票,“医疗费算我的。”
低沉的话音落下,他扣着林拾秋的手腕,拽着她走出凌家。
尽管看不到,林拾秋凭动静,多少猜得到刚才发生的事。
这是陆霖渊失忆以后,首次帮她解围,他对凌茉说的话冷冽无比,她偏偏寻出一丝温暖,并徜徉在那丝温暖当中,不愿意清醒。
陆霖渊也是有心的吧?就算陆霖渊对她没有爱,多少也有些情意吧?
林拾秋欺骗着自己,陆霖渊偏偏打破她的幻想,逼她接受困苦的现实,“林拾秋,你别多想!就是打狗也得看主人,你现在还顶着我妻子的头衔,若是谁都能欺负你,我岂不是掉价的很?”
他是恨她,恨不得她以身殉葬,换他父母重活过来,可就算这样,也只有他能欺负她,别人,休想!
“所以在我们离婚前,你理清楚自己的身份!别让人踩在你头顶上!”
打狗,还得看主人。
林拾秋陷在这句话中,好半晌,轻轻地笑了,“如果是沈蔓蔓踩在我头顶上呢?”
陆霖渊怔忪片刻,这女人,一定要找不痛快?
“你和蔓蔓,没有可比性。”他的眉眼比北极的寒川还要冷,想到林拾秋对沈蔓蔓做过的恶毒事,咬牙切齿,“蔓蔓踩在你头顶上是你的殊荣,你必须受着!林拾秋,不用我提醒你吧?你欠蔓蔓的太多,今生今世都还不清!”
林拾秋心里仅有的一丝温暖,在这一瞬,化为青烟,消散成空。
觉得自己可笑不已,竟还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明明知道他有多绝情多残忍的。
他的温暖,只在年少时属于她,往后余生,都不是了。
陆霖渊驾车回到西山别墅,车还没停稳,扛起林拾秋,大步迈进别墅。
林拾秋的衣服在路上就被他扯了干净,他走路快得带风,似有满腔的怒火,抬手狠狠地撕去领带。
与此同时,林拾秋浑身一轻,被扔到双人大床上,男人紧接着倾身而下,将她完全地碾进被褥之中。
她喉间滚出恐惧的叫喊,被满目猩红的陆霖渊不由分说封住!
大手滑过她的肌肤,目光跟着往下,俨然是检查的架势。
没看到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陆霖渊方才歇了口气,眸中腥色褪下,动作却没停!
上次的疼痛还历历在目,林拾秋害怕的浑身发抖,他每次都像是要夺去她的命。
她刚流产一个月,身子本就虚弱,还没有完全恢复,他这样,会弄坏她的!
“不要……求求你……”林拾秋哭着喊着,挪动残废的身体,躲到墙角。
陆霖渊周身是势不可挡的火焰,“林拾秋,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你不是想早点解脱吗?不怀孕,你怎么解脱?还是说,你想跟我纠缠一辈子,嗯?”
“你这女人,口口声声要跟我离婚,其实心里根本就放不下我,是不是!”玩吧anbar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