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如何有这样大的家业,说到底都是他赚回来的,给他喜欢的人住,没什么不对。”
“哎呀,主子你想想,要是他知道那戏子敢这样对你,他还能留那戏子?”
刘顺儿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恰好这时候钱清回来,“先吃饭。”
新买的碗筷还没洗干净,小满仓的五个肉包就已经吃完了,现在她正两眼发光的盯着桌上的烧鸡。
饭前净手,刘顺儿摸到水的时候就发觉这水不同了,“这水好凉快。”
“小姐,这是山泉水,不光凉快,味道都是甘甜的。”
刘顺儿看向周姨,“看吧,这里还是有好处的。”
周姨心想这算什么好处,只是自家主子一门心思要住在这里,她的那些话就不方便再说了。
烧鸡被啃了大半,小满仓食量越来越大,周姨担心的摸着自家女儿的肚子:“少吃掉吧,别把肚子撑破了。”
小满仓拿着鸡腿一本正经的跟她娘说:“可是我还没吃饱啊。”
“阿清,要不要带孩子再去瞧瞧大夫,总是不知道饱怎么行。”周姨觉得忧心的事情一大堆。
“孩子除了多吃点,身上也没什么毛病,之前看了不少大夫,都开那种苦死人的药,吃了也没用。往后看看再说吧,要是遇到有名望的大夫再去看,就镇上这些庸医,还是不要叫孩子去受苦了。”
小满仓把另一个鸡腿递到刘顺儿面前,“小姐你吃。”
“你吃吧。我吃的差不多了。”
“那小姐吃半个吧,我把皮给你剥掉。”
“这是镇上醉仙楼买来的,味道还算得上好,用的新鲜的鸡,小主子你就吃一点吧。”
“嗯。”
“对了,钱管家,屋顶叫人来修了吗?”刘顺儿问道。
钱管家放下碗筷答道:“跟人说了,多出了几十文叫他吃了午饭就来修的,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修好。”
“不管他修不修得好,你们就睡书房,里面就两面书架子,挪一挪地方,摆张床进去就行。”
钱清点头,又顺道把床的事情一起说了,“小姐,床要定做,我给你先买了个木榻,下午就送过来。”
吃过饭,周姨端着碗去洗,刘顺儿趁着这会儿功夫拿了新买的镰刀去割草。
等刘顺儿草割的差不多,修房顶的工匠带着两个徒弟来了,周姨让刘顺儿带着小满仓避了出去。工匠爬到房顶上,发现房顶的损伤比他想象的要严重,“你这屋顶不是补补就能算的,旁边的瓦也不好了,我看最好是要重新铺瓦。”
钱清站在墙根下问上面的师傅:“是这边的重铺,还是都要铺啊?”
瓦匠从上面探头下来,“都要铺,瓦放的时间太长了,又没人管过,好多都裂了,就是现在不掉,过不了多久也会掉啊。”
“今天能做完吗?”
“危险,要是你上午把我叫来,我还能一天做完。”
“行,那就先铺主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