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一阵感动,安抚了姐夫后,刚拿着令牌走出大门。
就看到门外众人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
他也知道众人在震惊什么,没多,只是转头对那下巴都快掉下来的赵长封轻声道:
“莫走,我还有笔账要找你算。”
完,也不管赵长封是何反应,转头就朝姐姐的病房走去。
陈泽身影刚刚消失,赵长封立马拔腿就跑,一点儿犹豫都没樱
可他才跑出两步,谭义均和谭义成两兄弟已站出来把他去路封住。
兄弟二人摩拳擦掌,狞笑着朝赵长封慢慢走去:
“嘿嘿,赵公子,想上哪去?”
赵长封见前路被拦,转头去看自己的两个手下。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那两个鳖孙却假装没看到他的眼神,反而互相聊起了:
“对了,昨你们喝的那是什么酒啊?”
“哦,去年春节我在海边度假来着。”
“这么你喝的是人头马咯?”
二人显然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可却没有半点儿耽误他们把赵长封求助的眼神当成了空气。
不能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就死定了!
赵长封一咬牙,转身就朝后方跑去。
可他还没跑出几步,忽然就从右边伸出一只有力的胳膊将他脖子掐住。
穿着病号服的林立没有半点生病的样子,反而精神气十足。
光是看他一只手就能把赵长封提起来的架势,就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
“泽让你留下,你就留下。”
林立目光清冷,语气冰凉,宛若一个刚过从九幽地狱中爬出的恶鬼般,让赵长封及在场诸人不寒而粟。
赵长封脖颈被林立紧紧掐着,不出话,只能挣扎着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雷……救……救我……”
站在人群后方的美貌男子跟没听到一样,老神在在的站在那看着陈泽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西装男走上前,附耳道:
“公子,可要救他?毕竟他还得为咱们把谭家的矿……”
“矿?”
西装男话音未落,这美貌男子便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安,世界上最之前的东西已经摆在我们面前了,与之相比,几块破石头算什么?”
安闻言,也顺着雷公子的目光看向陈泽消失的方向:
“公子你是……那个人?”
雷公子轻轻摇头:
“我是,那快令牌。”
至于那个人?那叫陈什么的又算得了什么?
见到陈泽的第一眼,雷公子当即在脑中把陈泽的资料过了一遍。
不过碌碌之辈尔,不足道哉。
以为从哪捡来个宝贝便能将腰杆挺起来了?
区区无名卒,岂不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居然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用那令牌来救人,愚不可及。
既然你个愚夫不知珍惜上赐给你的宝贝,那本公子便替你收着吧:
“走,咱们回酒店。”
有外人在场,安自然不敢多言,等到和公子进入医院电梯后。
安这才忍不住问道:
“公子,咱们好不容易才要把谭家的家业挣到手里,就这么放弃了,我……我有点不甘心啊。”
雷公子看也没看他,背着双手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