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谭老爷子脸上露出些犹豫。
成了!只要他肯去思考,事情就好办了。
西装男看向鲍藤怀中抱着的婴儿:
“孩子还,不该受这罪,就算没有了矿业,你们一家人也能靠着地产业和餐饮业继续营生,这并不影响什么。”
才怪!
我家公子会把你们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连骨头都不吐!
哼,一群呆在温室里的绵羊,安知虎豹手段?!
西装男完,无论是谭家这边,还是赵长封那边。
全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郑
没人开口话,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谭老爷子做决定。
这种沉重的气氛感染了在场所有人,因为现在,是决定成败的时刻。
当然,还有一人却觉得没所谓。
就是那位美貌男子。
在他看来,事已定了,无论谭老爷子犹豫多久,自己都会赢。
自己已经将所有的因素都算进去了。
他,翻不了牌。
不过他倒是很享受这种沉闷且压抑的气氛。
看着这些蠢货为一件无法改变的事实在那担忧的样子,真是有趣啊。
“踏……踏。”
由于在场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导致隔离室外的走道上一场安静。
所以走道外传来的脆耳脚步声也让人听得真牵
是谁?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迎面走来一俊俏生。
看到这些人围在姐夫的病房外,陈泽没什么。
他目光清冷将众人一一扫过,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赵长封身上。
哈尔可妮半步不落的跟在陈泽身旁,见到赵长封也在,当即像只受惊的鹿一样躲在陈泽身后。
“哟,这不是陈大仙……”
见到来人,赵长封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犯贱。
张嘴就要给陈泽放一招嘲讽。
却不想,陈泽忽然加快脚步,以惊人之速冲到赵长封面前,伸出左手就掐着他脖子将他死死按在墙上:
“一步之内,我让你睡到死,试试?”
“陈兄弟!你来了!”
谭老爷子正在犹豫,见到陈泽这位仙人突然出现,心中便安定了些。
“义父!”
“干爹!”
谭老爷子尚且如此,更别提他那三个孩子了。
叫陈泽义父的,当然是谭义均,谭义成两兄弟,这两兄弟自从陈泽跟他们老爸结拜后。
就一口一个干爹的剑
任凭陈泽怎么劝,他们就是不愿意改口。
至于谭义芸,她就觉得叫干爹比叫义父亲切多了。
见了陈泽,这兄妹三人范佛找到了主心骨般。
一改刚刚的呐呐不语,纷纷七嘴八舌的道:
“义父,你别跟这姓赵的客气,直接一掌拍死他得了!”
“就是,义父你是不知道,这姓赵的太不是东西了!”
“干爹,这些你去哪了?都想死人家了!”
陈泽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冷酷的看着被自己掐着脖子按在墙上的赵长封。
此时的赵长封,却是早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