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灵在翻身,在加入和抽出某些东西,甚至在剜心地痛苦。有了某个进某个出或某个突然的眼前,说来就来了,是梦里的半句话。
某座城某个村落它们有存在的道理,某些人某些观念是把人泡在汤里或者关到了某个笼子里。不是去看表面的景象和某些厮杀,而是找见那个点,最直接的为什么。
关于生命或者关于人,其他的都是点缀。
一幅画有画点,一个人有人点,一处空间有空间点,一段时间也有转捩点。
另一个入手点是“家”点。选定这个点的时候自己也觉得奇怪,觉得有三个家,猫身之家猫心之家和猫灵之家。安身处是一个家,有来家,小家,新家,老家,大家,族家,国家的区别,身体在这里,享受赠与也有所担当,被表述为权利和义务。
心家是情感的家,那是行程中的一切对我存在的记忆,而记忆不过是一个框架其中情感的酸甜苦辣和慈悲喜舍才是我的内容。
身有归去的地方,从密码而来而最终被我所弃。如果我不把这个身藏在心中灵中,它从有到无,就是我犯下了罪行,这就是孽。心的家既要担负情感的琐事又要对“身”有所归置,它要归去的地方就是真意,情感或者记忆的源头。
如果无意,花不会开雨不会下人不会说话,识不了字读不了书,冷邦邦地占据孤独的圣山绝响和绝迹到也没有自己。
灵家是活水源头之家,这有两个说法缺一不可,一是真灵产生真意,他是他自己,他能够是他自己,他一直是他自己一是真灵真意有关于“我”,没有我就没有存在,有意有我才有了我,很早就有了我。
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碟子里有二十四粒花生米,都是要吃掉的,它们最终要与我融合,现在我是它们的流动,一粒一粒直到最后一粒。我用的时间有很多,时间眼,时间维,时间层,时间体,时间面,时间线,时间点,时间灰尘,时间逝,时间消,时间亡,时间烬,时间虚,时间空,时间无,时间有。
可以循环,可以不循环,环中有动或者环中是静。
我“消灭”掉的二十四粒花生米掉落在我的时间山上。从时间眼上望去,我是刚刚,时间点上可能是一亿年,或者有的花生米已经到了时间烬,有的在这短功夫处在了时间层上,马上就要触及到维时间。
维时间不是指的创造或者含有时空一体的时间,只是相对于空间它是软动的时间。而是指它的圆环最短变化最自由,能量最足。
回到花生米是人,人都在我的“平地”上,是我的画卷。
回到灵意,灵的家就是我,我的时间空间和时空。如果立体,都是我果树上的果实,回到我就是最后的目的。
一直没有停止吞吃,吞吃。
在阴界没有果实只有恶意,猫说,吞吃这巨量无比的恶意就是我蜕化所必需的食量。有时候停下来是需要消化和分解,把恶意转化成我自己的,进入我的家门。
打架抡起了棒子,八把九抡伤了。抡起棒子可以产生大一些的力量,棒子也可以抡人。言语相激是我的“家主”,综合起来的我和你的家主互相抵触和仇视了,我要破坏,破坏的时候没有理智,也就是要你在我面前消失,把你打回到你的老家去。
没死,身家心家要受到伤害,甚至灵家也有了波及,如脑震荡。若亡,就在这条线上以灵心身的顺序回到就近的家中。这是个意外,没想死而死了,对死还有想好,或者不曾想过。而缠绵在病榻上多年的病人和将要发起攻击赤手而搏的战士,有视死如归的安静,就是死就是回去,回到来处的家乡。
这个家乡在哪里?
这不很知道,总觉得有一处地方,有的人感觉和想到了母亲,有的看到地狱或天堂的一角,有的是缉拿有的是接引有的是走隧道,或其他不胜枚举的景象和意识。一些陈年旧事,想起过和从没想起过的人都来到了面前。
这时的忏悔就是对恶意的请求原谅,抚慰,替代和理解自己。
恶意也包括当时的实施,主要是深藏的那些遇到条件就反应出来的对回家不利的人事物。
恶意不一样,提供的能量不同。
现在散布在阴间和地狱的处处地方,那是自鬼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各自的恶意互相缠绕借鉴和变异,噬心摧身的痛苦无时不在。人间时怎么对待他人,现在一一还报回来,且变本加厉。
这里有很多时间法的应用,如切割,时间尽成碎片,清醒,受摧残,昏迷,清除,重新开始。如延长,事件起因很朦胧,受苦却异常清晰,每一刻都能更新,没有。说的永火永狱指的就是这个。给了希望拿走希望,看着达到又亏功一篑,怕什么来什么战栗和惧怕到无底。后悔盘踞,刀割斧砍火煎磨磨锯断。
明知是恶意而蓄意已久,或搜刮造成家破人亡,有能力救助而不助不救,恶语相向或恃强凌弱,战争歧视和掠夺,骄傲和膨胀,不作为和乱作为。
恶意很多,猫吃得也很多,匆匆就是两千年,它才出人头地。也就是投地出人,成为一名婴儿,而从灵界因邪恶和堕落而降落赶来和婴儿融为一体的某天使或者神仙,用了才不到两天。
就是后来名叫平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