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无心,天地也无情。
天地有心,天地也有情。
这个心这个情经过人施化出来,有的一点点,有的没有,有的多一些,看得出来还是看不出来,看得见还是看不见,总在运行。发了心的人也未必一定知道,他只是要做一点事情,或者要做好某些事情。
事情的好与坏,真惭愧,越来越乱了。
总有费尽力气,勤恳努力地不把好事情做好的认真。蒙上一层灰,又蒙上一层灰,漏洞出来了,人性也出来了,并不反思而是指责和承担,一定要找到那一只代罪的羔羊。
化繁入简和把以次充好的次拿出来丢掉都要费一份工夫,这反而很有些冠以奇谈怪论头衔的不少冲动,蔼蔼暮云下,有些乡村正在荒凉,有些城市正在颓废。
天地的旨意经过人,通向人,这有根有底的事情却受到了干扰,也就是变复杂了。
有一种“机器”如果叫混沌机或者干扰机,其原理就是乱如麻,麻木,人人自危的相隔,冷漠,老年的沉潭,陷入,积雪的黑暗,无渡,某些引导,哄抢,从娃娃抓起,断根,制造矛盾,乱入。等等,时间久了或者成功了,就成了禁制。
片意识瞬间意识、混乱、数字、奇想、无序、引导等如果利用好了,也就是拿得出手了,可以扭曲空间和时间。
如果路通不过去,那就把它堵死封死,这是惯常的伎俩。
自己通不过去,也不能让别人过去,这就和你过得好,我比你要过得更好或者破坏了你的好比我不好的手段如出一辙,而如果仅拿拥有或者狭隘地局限在财富上来攀比和炫耀,这山的水就年年减少,这城市的面孔也更加虚伪。
时间以纵来衡量,有内置的时间,顺序的时间,分叉的时间,吸附于其他生灵的时间,完美的时间。在这中间,还有一些未开垦的时间,没用的时间。我们只以能不能用,或者可不可以把握来对待。
徒做嫁衣,这造成了对公平的不甘,很多事情就出现在这里。你不能和我一样,或者我不能和你一样,区别是一种有限的智慧,然而却拿来无限的运用。
我们都一样,如果还原回去,我们不知道我们一样或者不一样,不介意一样或者不一样,不一样或者一样才是合理的。
那就要缩短这个知道不一样的时间,死都是一样的。
想着死都不能一样,医药和葬礼的排场,地位的崇高和敬仰的程度,你只能苦笑到无言。
每一个纵上又有横的时间,这是对空间的宽裕,否则就无法包容心情。也是记录的依据所在,鱼儿多大海就有多大,鸟儿飞多高天空就有多高。
必然在你的限制之外,才有不限制的自由。
对空间来说,人往往都是残影,我们希望来到的都是你的真实,真实如残影可以,灵不具体于人事物就是影子。但残影未必携带着真实,种子的破土、顶芽、成长和开花、结果应该是一个真实,但在这中间总有遗失、散逸、脱逃、挪用和诱惑,无法真实到底。
穷困潦倒,是空间和空间的不搭界了,自缩于空间或者空间排挤了你。时间空间是一体的,而又通过人展现出来,可以是钱的来往,可以是法的疏通,也可以是语言的交流,这都是路,任何一条路都足以走出困境。
但是却伺候不好你这位大爷,非要硬通货不行,语言或者文字太是下乘了。
一语一字之力,一言一文章之功才是解决大事情和最后事情的铺垫和功劳。等你功成名就或者位高权重之后,你只是颇含公允地说,那是一些好人,但是是没用的好人。
好人是时时处处都有的,然而人们已经对好人有了“戒心”。
讲说生命之道,阐释生命之理,也要你来共享的人成了“坏人”,所以坏人才成为了座上客。
你错过了机会,反而以此来嫌烦和后来的打击诋毁,天地才呜咽起来。
每况愈下是我们的态度一手促成。
真的有羊头狗肉的事情,包装和上市的事情,这不可避免,邪就是邪,但邪已经影响了正。对于一个人来说这就足够了,蛇影都成了后来的井绳。
我日理万机,就不去区分了,你们自己去动荡,最后总会有个结果。这其实就是纵恶,任何的标准如果没有一个标准就没有标准,世间法所以也很重要。旗子打起来,有左有右有中,但旗子不是不动的,与时俱进就是旗子的再一次占领制高点。
所有的爱都需要更新,爱的对象、爱的形式和施爱者的心情,时空情因一者的变化三者皆变化。空气是一种水,人是水中的鱼。于高空中呼吸时,你已经不需要那个水,你自身携带着了,离开大气层的船艇就是这个原理。
呼吸不是一种形式是需要,而这个需要不是只有一种方式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