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出去。”县令怒道。
李帅赶紧赔不是,把武超拉在一边,问:“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怎么能拿几个铜钱来糊弄县令呢?”
“糊弄?没有啊,刚才不是用铜钱搞定了小卒子吗?这个县令应该也可以搞定吧?”武超满脸不解。
靠,没治了,真是没治了。
李帅指了指武超的腰间,道:“搞定县令得用这金子。”
武超捂了捂腰间,他真舍不得把这金子给县令啊。
李帅从武超腰间拿出两锭金子,满脸堆笑地把其中一锭金子放在了县令的案牍上,道:“县老爷为百姓操劳,劳苦功高,这是小的孝敬您的。”
县令看着案牍上的金子,冷冷地道:“你这是在公然行贿,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
李帅继续笑道:“哪里啊,就是借小的俩胆,也不能干这种事啊。”说着,李帅又把一锭金子放在了县令的案牍上。
看着案牍上两锭沉甸甸的金子,县令的眉头跳了一下,轻轻把金子拂到了袖口的衣兜里。接着,换了一幅表情,道:“地契,可以补办,今日就可以拿到。”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啊。
“谢县老爷,那酒肆何时能够开张呢?”李帅急忙问下一件事。
“酒肆?”县令顿了一下,“李家酒肆闻名一时,你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吧,就别想着开酒肆了。”
“什么?县老爷啊,这酒肆是一家老小的生计,若开不成了,我们只能喝西北风啊。”李帅哭穷道。
“喝西北风?”县令不相信,他指了指武超鼓囊囊的腰间,“不要张嘴就来,你把本县当傻子吗?”
李帅笑笑,赶紧又从武超腰间拿出一锭金子,放在了县令的案牍上,道:“还望县老爷指条明路。”
县令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看来你靠这酒肆挣了不少钱啊,听说去你那里吃饭的人都要排队。”
“县老爷过奖了,哪里有啊,不过是小本生意,经营的还算可以。”李帅谦虚道。
“和你说实话吧,你这酒肆是开不了了。”县令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顺手还是把那锭金子装进了袖子口袋里。
李帅眼睁睁地看着金子被对方收走,却换来一句“酒肆开不了”,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还望县老爷明示。”李帅上前作揖道。
“你得罪上面的人了。”县令用手指了指上面。
“上面的人?什么人?”李帅继续问。
“你自己思量去吧,本县只能帮到你这里了。”县令说完,便又开始低头看文件,不再搭理李帅和武超了。
没办法,只能告退了。
拿着补好的地契出了县衙后,李帅眉头不展。
“少爷,总算是办成了一件事,金子没白花啊。”武超脸上有些沾沾自喜。
“可是这酒肆,我们到底是得罪上面什么人了?”李帅反问。
武超一脸茫然。
“先回家,这重开酒肆的事情,稍后再说吧。”
李帅说完,便翻身上马,武超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