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江鹤棣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我脸上长了花似的。”
我抬手摸摸脸,“是不是我脸上有灰?还是有血?”
刚才在地下停车场忙着跟小贼斗,又去扶受伤的顾南琛,难免会沾到灰和血。
江鹤棣摇摇头,漆黑眸依旧闪着星星点点的星芒,“都没有,就是觉得你现在比以前聪明了很多,都知道推理了,能推理出那小贼不是普通的贼。”
我笑出声,“江先生,你这是在夸我吗?”
江鹤棣微微耸肩,“我觉得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夸我?”
江鹤棣颔首,美眸一挑,“还用说吗?我一接到消息,就大老远地从集团跑过来,扔下一屋子的人不管,来看你,你谢我不是应该的吗?”
“哟,江董这是不爱江山更爱美人吗?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哦,我会被你的员工骂成褒姒的。”
以前程城就这样说过我。
江鹤棣唇角勾起,“放心好了,我不是周幽王,你更不是褒姒,我心里有数,江氏不会毁在我手里。”
“那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
江鹤棣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我伸出手指按下汽车中控,隔板缓缓降下来,将司机和我们隔开。
我斜着身子朝江鹤棣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江鹤棣摇头,“不够。”
我又亲了一口,他依旧摇头。
我意会,笑道:“那回去,等天黑,天黑后,我好好犒劳犒劳你。今天我受了惊吓,得好好释放释放压力,省得晚上做噩梦。”
在他身上释放压力,是最好的一种解压方式。
百试百爽。
江鹤棣侧眸,俊眸里带着坏坏的笑,“行啊你,越来越色了,小色女。”
我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柔柔地划着圈圈,眼神温软妖娆,“你不喜欢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女人在外面端庄如圣母,回到卧室却如荡……妇。”
江鹤棣修长手指在我脸颊上轻轻揉了一把,“说你胖,你就开始喘了,越来越皮了,皮皮鸢。”
“皮皮棣。”
“皮皮鸢。”
“皮皮棣!”
我跟他,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吵着吵着互相对视一眼,忽然大笑起来。
幸好和驾驶座有隔板,否则被司机听到,不知要怎么想。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江鹤棣这个在人前高冷威严,手底下管着几万员工的男人,在我面前却调皮得宛若三岁孩童。
这一刻,连麟麟都比他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