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参见皇上。”“奴婢/奴才叩见皇上。”
萧弦搀扶起秋白,边往里走边柔声道:“皇后身体不适怎的不等在屋里?”
秋白抿唇浅笑道:“臣妾也想早一点见到皇上啊。”
萧弦笑着拍了拍秋白的手:“是朕近日忽略了皇后,皇后勿要怪朕才好。”
“臣妾才不会怪皇上呢,就算心里委屈,只要皇上一来看臣妾,臣妾就什么委屈都没有了。”
萧弦静静听着,嘴角也只是浅浅勾起,“皇后可有用晚膳?”
这样赤白表达出来的喜欢,像一口大石,压得萧弦喘不过气,或许正是因此,他才很少来中宫。
“臣妾想等着和皇上一起用膳,故而还未用,不过却已经命人早早的备好了,只等皇上来了就可传唤。”
萧弦命令道:“那便传膳吧。”
秋白挑挑拣拣说了几件原主记忆里,最近发生的趣事儿,萧弦无一不静默颔首微笑。
“皇上,你有在听嘛?”
“朕在听的。”
······
用过膳,见萧弦似乎没有离去的意思,秋白走到身后伸出手轻轻搭在他肩上,揉捏起来。
“皇上,臣妾受了凉,这段时日恐不能侍寝,不好过了病气给皇上。”
听着声音似乎有些沮丧,肩上的力度愈发舒服。萧弦安抚的拍了拍秋白的手背,就势将秋白拉入怀中,笑道:“那皇后就安心养病,朕这几日一得空,就多来看看你可好?”
“好啊。”秋白面上一喜,忽地想到了什么,委屈着脸,声音也糯糯:“皇上近日也还是少来臣妾宫中吧,万一传出什么臣妾借着生病的由头霸占着皇上可不好,况且臣妾也还病着,不能服侍皇上···不如等臣妾病好了,皇上再来看看臣妾?”
见萧弦面色有些犹豫,秋白撒娇道:“皇上就允了臣妾吧~”
萧弦妥协:“那好吧。”心中却暗暗松了口气,要知道除了必须的每月初一十五,他从不会主动召秋白侍寝,就是初一十五,也是特意在书房待了许久,等到深夜秋白睡下了才过来,好在秋白虽在两人独处时会大胆直白的表达爱意,却从不主动提及床第之事,而且秋白谨守皇后本分,既不捻酸吃醋,也不会主动求自己来看她。自登上皇位后,他再没碰过秋白,今日本以为无法推脱,却不料秋白主动推脱,如此便不用想法子不被察觉的给秋白喝下避子汤了。
宽衣上床后。
萧弦突然问道:“今日那个江才人你安排她在这里住下了?”
秋白心中诽谤:这难道不是你的意思吗?却知道这是是想立牌坊,故而解释道:“嗯,臣妾觉得中宫冷清,便留她住下来做个伴儿。”
果然,萧弦道:“朕本意是让她每日早起来这里服侍你,让一个才人住在这里,始终有些不合规矩。”
“江才人住的宫殿离臣妾这里可不近,每日来回跑难免辛苦江才人,故而臣妾就自作主张让她留下来了。”
见萧弦不说话,秋白心中鄙夷,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皇上,虽是不合规矩,可你就允了臣妾吧。”
萧弦大惊失色,他从未在床上和秋白如此亲密,何况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有些什么都能感受得到:“朕这次就允了,皇后早些睡吧,朕有点困乏了。”平静的抽回手放回被子,平坦着,不一会儿便呼吸匀称。
夜里,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耳边呓语:“皇上对臣妾真好。”脸颊拂过暖洋洋的呼吸,手臂似乎被人抱紧。
秋白醒过来时被告知萧弦已经早朝去了,见自己睡得安稳便没有声张。
任由宫女打扮,见宫女似乎要将凤冠带上,秋白制止道:“不带这个,以后若非庆典都不用带了。”
原主注重皇后的身份,日日带皇后凤冠,秋白却懒得受罪,带着凤冠做事可麻烦多了。
“是,娘娘。”虽奇怪往日总要带上凤冠的娘娘为何突然不带了,可宫女却不敢问出来,应了一声,将原本的发髻拆开,挽了个新的发髻,不过片刻便完成了。
一上午都在练字,期间江才人过来问安,见秋白正专心,便在一旁耐心等候。
秋白问道:“江才人可是有事要找本宫?”
江晚晚有些羞骇:“娘娘,嫔妾是来照顾娘娘的···”
“刘太医开的药很好,本宫这里也不缺人手···”见江晚晚神色落寞,秋白想了想,道:“不过平日里一个人待着也是寂寞,江才人来了却也热闹了。”
还不是因为那什么‘让百合花开’的破支线任务。
秋白道:“不如就随意看看书吧。”
书房里,萧弦正拿着秋白的信研读着,和往日差不多,信上说最近的生活,说在宫中一切安好,却多了思家之情,写了好多啰嗦的幼年趣事,萧弦粗粗看了几眼就放下了,他对秋白写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并不在意,让人照例复刻一份,就通行了。
望着窗外,怔怔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