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肖池的意思,名单上的人大多他今世是没有结交的,所以也不怕肖行止查。
“那这信你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回府的路上她就想好了,“昨日没救过来的病人交给我的,请求我一定要交到刑部为他申冤,出于没能救回他的惭愧我就答应了”
“你没看就敢让本王送刑部,胆子着实的大”肖行止说此话并不表示相信她,与其跟她纠缠此事,还不如让人去查。
肖行止的话倒是提醒了白星晚,“信在这,那送去刑部的是你抄的?会不会连累到你?”
看来她该想想办法安抚一下原主,不然哪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不定还会连累肖行止。
肖行止就是想让肖行轶知道信是出自他之手。
“本王只想知道你还有何秘密”
“我喜欢你算不算秘密?”白星晚用手肘撑着下巴,撇嘴看着肖行止,一副正紧求教的样子。
肖行止不只一次的想问白星晚是不是会法术,眼睛像是星河,轻易就能让人跌进去,不想再出来。
本以为只要不理她,她便会收敛,谁成想香都燃了半支,白星晚还是刚才痴痴的表情,恼的肖行止抄起手边的《诗经》砸到她脸上。
“哎吆!”疼的白星晚直揉鼻子。
肖行止见她眼泪都快揉出来了,才检讨了刚才的行为,想是力道大了些。正想看看她如何了,竟发现白星晚正拿余光看自己的反应,便知这小丫头是装的。
于是白星晚演了半天的戏只换了肖行止一个硬生生的“滚”字。
直至门外白星晚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小时,肖行止才意识到又被那女人蒙混过去了。
白星晚惹恼他只为让他赶走自己,这样就不用费脑子回答他的问题。
关于举报名单的调查肖行轶得到了与肖行止相同的信息,折子是谁放到案上的还没查出来。不过经过笔迹的比对,肖行轶还是得出了折子出自肖行止之手的结论,尽管他特地用女子才会用的簪花小楷。
涉及太子府和贤王府的盐案也有了信息,下毒的确实是太子府的人,但也不能排除是贤王安插到太子府的可能。以贤王府名义派盐的是肖行止,用的还是肖行轶买肖行止命的钱。
得罪肖家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特别是肖家两个位置最高的男人。
例如,肖行止因有挑拨皇家父子、兄弟关系的嫌疑,付出了被大齐学子堵肖王府商号抗议的代价。
又例如,白星晚因有糊弄肖行止的嫌疑,付出了不能自由出入肖王府的代价。
“咱们明面上的商号都被魄歇业了,这要闹哪样?”吴启得到各地商号被学子围堵抗议的消息后,马上找了肖行止。
“他不过想叫我把坑他的钱吐出来”肖行止早知他会拿蓝子期的死做些文章,只是没想到这么轻易就用了。
不对,应该想让肖行止吐出比他被坑的多几倍甚至几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