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晚在心中列了好几种解释方案,最后选择了抵赖、装不知情、转移话题。
“重生?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为了可以蒙混过关,她还特意配上了惊讶的表情。
“晚儿,我知道前世伤你太深,你恨我,想让我死,我能接受,但是你别装作不认识我可好”肖池一所抓住白星晚的肩,语气和表情里都是祈求。
“我发誓,你说的那个什么名单真不是我写的,你可以让人去查”为了平稳肖池情绪,白星晚只好转移话题。
折子是原主写的,肖行止送的,与她无关。
“晚儿,你恨我、打我、杀了我都可以,只别有如些疏远的语气同我说话可好?”激动下的肖池听不进去别的。
“我与贤王殿下本就毫无瓜葛,疏远亦属平常,殿下待我应如是”白星晚难得的一本正紧、眼神坚定,杀伤力十足。
肖池晃了一下,跌坐到墙角,“如何你才能原谅我呢?”
“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临行前白星晚又补充道:“你需要的是你自己的原谅,过去了的已经过去了,做好你现下能做的便可,不必思虑太重”
同白星晚去大牢的消息一起送到的还有关于名单中人的有关信息。名单中的人上至杨丞相下至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应有尽有。有肖池结交过的,也有从未往来过的。
左丰道:“贤王殿下真正交往过密的也只有谢放、沈延、王允有些名气身份,平日也不过谈诗论画,并无其他”
从肖池种种胸有成竹来看,他并非表面看起那么简单,所以肖行止一直在查他,“暗夜阁可有消息送来?”
暗夜阁所训的暗卫遍布四海,什么信息都能查得到,当然,当年肖家军叛国一事便就是个意外,原因是一来当年知情的人本就少,二来该灭口的都已经灭了,物证就更加没有了。
“暗夜阁查到贤王府近来在漕运、商队上也有涉及,军方也有肖池的人”
“果然!”肖行止挥手示意左丰可以出去了。
因肖池的耽误,白星晚直至掌灯时分才忙完医馆的事,安排完馆内众人第二的工作才带着冷香、翠竹回王府。
与往常一样,白星晚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给肖行止号脉。上次与夜无谓交手受伤让肖行止的毒变得不太好控制,解药也只能一点点给,多了身体受不了。自然虽已经在身上种了毒,奈何原主这小身板扛不住重药,也只能慢慢来。这一慢下来,难免有夜长梦多的担忧,所以脉也叫的格外勤。
“你可想好了要怎么解释了?”号完脉后,肖行止淡淡的问道。
“解释什么?”装傻可是白星晚强项。
肖行止不以为然的递给她一封信,然后等她说话。
白星晚从信封里抽出两张信纸,写的是繁体字,她利用认识的字猜出了大概的意思,一张是举报下毒的人是肖池安插在太子府的人,还有一张是举报肖池结党营私的,还列了一连串名字,“你不会认为我能写出如此整齐的字吧?”
这也是肖行止不解的地方,为此他还令人找了白星晚在医馆里开的药方,的确不像出自她之手。
“未必”白星晚的能力肖行止是亲自见识过的,例如抚琴。
白星晚差点没晕过去,“好吧!不说字的问题,就说说这信中所写的内容吧!”说着,她挪步到肖行止面前,将手中的信纸递到他面前,“你认为我一个乡下丫头能知道这些?恐怕连神通广大的肖王爷您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