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皇从何而来?”前世下毒的是黄义,而朱成这条线直到肖行轶废太子时才用的,今世下毒的另有其人,并且他二人肖池今世从未联络过,这个折子太过蹊跷。
见肖池一脸慌张,肖行轶倒有七分信折子上所言肖池的手已经伸到了太子府,“看来此事并非无中生有,你再看看这个”肖行轶又扔过去一个折子。
要说第一个折子让肖池震惊,这第二个却让肖池清醒过来,世上不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这折子可是晚……不,可是肖王府送来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肖行轶只看了折子的内容,却没有追究到出处。现下肖池提到肖王府,以肖行轶对肖行止的了解,这事还真有可能是他干的。
正如肖家父子的猜测,这两个折子的确是肖行止的人送到肖行轶案上的。但肖行止充其量也只是个信使,折子里的字具冷月说是出自白星晚之手。
别的尚且好说,但只要一涉及肖行止,肖行轶的疑心病便更加的重。又加上有人上报,这几日给百姓派盐之事乃贤王府所为,一下子搅乱了肖行轶本就思虑过多的心,一怒之下将肖池关进了弄部大牢。
白星晚赶到大牢后,看了看牢房里除了有些垂头丧气并没有丝毫病态的肖池,回头白了一眼声称”命不久矣”的报信人,责备自己还真信了他的鬼话,丢下医馆里的病人就巴巴的赶过来。
“贤王殿找我何事?”白星晚不想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道。
“谢放、王允、李琦、沈延……”
“停!”白星晚叫住了肖池口中念的,同早上肖行止所问一样的一连串名字,“能不能先给我科普一下是怎么回事,再说名字”
“这些名字你没有印象吗?”肖池抬着发灰的眸子看着额上还挂着汗的白星晚道。
“有啊!早上肖行止已经同我念过一遍,我问什么意思他让我自己想,现下你又同我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
早上诊完脉肖行止就突如其来的同她念了一连串名字,说完还丢给她一个“你解释一下”的表情,白星晚实在不知,只好耸肩回复他一个“我不知道”的动作。没想到肖行止直接转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以“你自己想”回答了白星晚的“你是什么意思?”后便不再理她。
“晚儿,我死了你便可以放下了是吗?”
又是一个让白星晚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白星晚无奈的用手扶额,“有话直说不行吗?绕来绕去的,我实在听不懂”
“举报我结党营私,列了名单,送到父皇那的人不是你吗?”虽然是反问句,但语气上却是肯定句。
白星晚下意识并不是解释,而是反问道:“你可有证据?”
肖池眼神坚定的道:“我就是证据,你所列之人三分有二是我今世并未拉拢,却是前世臣于我足下之人”越说越激动,越激动越逼近白星晚,“能将名单列的如此清楚并且还不落下朱成的,只有你,同我一样有前世记忆的你”
前世记忆?莫非肖池是重生,并且以为她也是重生。白星晚捋了捋思绪,发现情况有点复杂,如肖池所言他是重生,依自己的推断原主也是重生并且还极其痛恨肖池。事情是捋清楚了,只是现下白星晚却不知该如何跟眼前已经红了眼的肖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