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说你傻呢。
正因为他赵伯堂在村里威望高,所以咱们去赵家闹,他们赵家才会容易妥协呢。
谁不要脸啊,他们赵家那样的人家就更要脸了。
他们为了脸面也会痛快的给钱的。”
钱芝丹尖嘴三角眼,嘴巴特别大,目光带着狠厉,说话的样子尖酸刻薄至极。
“可是据说赵伯堂很穷的,他能有钱给咱们吗?”
花栋梁想象着那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赵伯堂,还不如他穿的好呢,能要出钱来吗?
“赵伯堂没钱,可是据说他儿子很有钱,要不然他家也能盖二层楼啊,只要赵伯堂觉得丢脸了,他肯定跟自己儿子要钱,到时候还怕要不到钱吗?”
钱芝丹信誓旦旦,好像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赵伯堂的儿子赵世杰在省城到底干什么的,怎么成天也不见他回村啊,不会是干的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吧?
有可能,要不然他儿子赵承泽清华毕业后都找不到工作,是不是受他爸影响,所以他一直找不到工作啊?”
钱芝丹开始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恶意揣测着赵家的情况。
“不过说来也奇怪,赵家好像克妻啊,赵伯堂的媳妇儿早早死了,据说赵世杰的媳妇儿也在前几年死了。
咱家玉竹嫁给他家赵承泽,不会也被早早克死吧?
哎呀,我的个娘啊,要是到时候咱家玉竹被克死了,那我大哥留下的公司岂不就成了赵家的财产了吗?”
一想到此,花昌江也忍不住心里一阵痛心。
他们怎么就这么轻易同意花玉竹嫁给赵承泽了?
“爹,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可不能看着咱们花家的产业落入赵家手里啊!”
花昌江一惊一乍的搂着花东康,使劲摇晃,差点把花东康的骨头都晃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