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昌江自己一向无能,一有什么事不是找他爹,就是找自己媳妇儿。
今天看到花玉竹这个小丫头片子这么强势,他毫无主意。
花东康吧嗒着烟管,沉默了一会儿,跟钱芝丹说道:“丹丹,我看不如就依花玉竹说的吧。
这公司就是再有钱,她不给,咱们还能去抢?
再说了,这老大家的房子是刚盖的二层楼,你打听打听这四邻八乡的有几家盖二层楼啊?
玉竹再给一万块钱,娶个媳妇儿足够了。
现在的玉竹我总觉得跟以前的不一样了,要是咱们真的闹下去,万一玉竹连这一万块钱也不给咱了,那该咋办啊?”
“爹,您这就糊涂了。
这房子本来也是我们的宅基地证啊,这本来也该属于我们的啊。
玉竹现在是大老板了,这一万块钱是她给她哥哥的贺礼。
可咱这不是过来让她帮忙来了吗?
她哥哥娶媳妇的彩礼还没着落呢,还有婚礼的酒宴的钱也没着落。
咱家现在就属她玉竹有钱了,她不帮忙,谁帮她哥啊?
她哥可是咱花家唯一的独苗啊,她花玉竹干得再好,不给了咱家,难道以后要给了老赵家啊?
咱玉竹跟老赵家结婚,可是一分彩礼都没要他家的啊,这事太不公平了。
不行咱就打官司,我就不信了,我大哥留下的家业,凭什么都给了玉竹那个丫头啊?
她不给钱啊,咱们就去赵家闹,我看花玉竹能看得下去!”
钱芝丹一想到到手的钱就这样飞了,心中很是不甘心。
“妈,那能成吗,赵伯堂这个老头子在村里的威望这么高,咱们要去赵家闹,会不会被人指着鼻子骂啊?”
花栋梁有些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