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武小树主动拉过霸如花的手写到:“忍住,莫动。”
霸如花这次倒也乖巧,点点头便继续听下去。
房中,床上岁如烟忽然笑了,指着地下跪着的凌如霜问田不语:“如此看来你二人早就相识?哈哈,我在你心中真是又傻又痴吗?你胡乱寻来一女跪在这儿叫声爹爹我便信了你的话,你觉得此事不可笑么?”
田不语点点头道:“我明白,你初闻此事心下定会疑虑乃至不信。霜儿,告诉你爹,你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
未等凌如霜开口,岁如烟摆手道:“莫要讲,讲了我也不信。你我在一起的日子你自然记得清楚,可以轻松推算出分娩时辰。”
田不语沉吟片刻,又道:“我若未记错,你有一姑姑。”
岁如烟一怔,不晓得她此话何意?但却点头道:“不错,你如何得知?”
田不语道:“你们这些男人呀,与女人在床上卿卿我我时所讲的话,下了床便抛在了脑后,自然是你说与我听得。”
“那又如何?”
“你的乳下有黑色梅花印记,当时我因此好奇问过你,你答道你们家从祖辈起都有此印记,而且都在乳下,只是男子为黑色,女子为红。你可还记得么?”田不语问道。
“自然记得,我爹爹曾说过,但凡岁家之人,不分男女都会有此印记,只是颜色、位置不同,家中男子长在左侧,而女子则在右侧,我姑姑印记便在右侧。”岁如烟道。
田不语低头对凌如霜道:“霜儿,将衣衫解开,让你爹瞧瞧你是否是他的女儿。”
凌如霜听罢面色立刻羞红起来。
“害羞什么?她可是你亲爹,自然能看得。解开!”田不语冷声道。
岁如烟本待阻止,又想到此事非同小可,自己若不亲眼查看实难相信田不语所言,所以皱眉望着凌如霜。
凌如霜面露羞臊之色,还是伸手将上面衣衫慢慢解开。
武小树此刻也是极为惊奇,忙定睛仔细看去,突然眼前一黑,却是霸如花伸手挡在他眼前,同时腰间又是一痛便知她何意,轻叹口气将头转向别处。
凌如霜解开外衫,然后慢慢将粉色肚兜小绳扯脱开,登时,白嫩坚挺的胸膛裸露出来,她自己羞的将头低低垂下。
岁如烟紧盯她的胸膛,登时一阵目眩,忙定了定心神凑近查看,果见她右侧乳下有一鲜艳梅花印记,那印记毫无凹凸之感,分明便是先天生成长在肉中,并非人为针刻。
看得真切后,他身子再也把持不住,双臂一软便趴在了床上。
“霜儿,将衣衫穿好。”田不语道,又转向床上岁如烟道:“这回你可信了么?你已亲眼见过,这印记颜色鲜艳,乃是她出生之时便有的。既非笔画也非针刺,书画你乃名家,应瞧得出真假。”
见凌如霜穿好衣衫,霸如花捅了捅武小树,示意他可以转回头来。
“为何从未听你讲起此事?”良久听岁如烟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