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岩突然觉得身下的人安静了,低头看过去,却见她满脸的泪痕,好不可怜。一时间心中更是得意:“怎么,终于不闹了。”
碧荷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公子若想对我做那事,还是先将我赎了去吧。”
陈景岩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赎身?我自然是要赎的,不过你还是先让我高兴了,我们再来讨论赎身的事吧。”
碧荷心中更恨了,她自然知道陈景岩那些话不过是哄她罢了。陈景岩见她不再说话,以为她是彻底放弃了,动作越发的放肆了起来。
“姑娘,有位叫澄栎的公子拿了万两黄金来给姑娘赎身。”
陈景岩眼见就要得手,小桃却突然推门冲了进来,陈景岩吓了一跳,拿起一旁的被子披在身上滚到了床的一边去,小桃见他那副狼狈样,心中暗暗叫爽。
陈景岩低咒一声,拿起地上的衣裳穿好。不屑地看着坐在床上的碧荷:“那叫澄栎的可是你的奸夫?”
碧荷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来,让小桃替他换了衣裳重新梳洗整理了妆容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陈景岩又骂了一句,但他虽是容安侯家的公子,但奈何是个庶出,母亲不得父亲喜欢,自己在府中一向是没有地位的,好不容易骗了母亲一些首饰,换了钱,包下了碧荷一年的光景,但要论赎身,他是万万没有那个能力的。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奸夫是什么样的人物。”陈景岩跟在碧荷身后,恶狠狠地说道。
碧荷一下楼梯,便看到那摆在厅中的一排一排的装满了金灿灿的金子的红漆箱子。张妈妈一脸谄媚的站在那坐在梨花木椅上的白衣男子,红唇一张一合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澄栎依旧眉眼淡漠,只是时不时的端起茶杯来小小地抿一口,红唇抵在白瓷杯沿上,分外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