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岩坐在每次他常坐的椅子上听碧荷弹曲,曲子婉转凄凉,余音绕梁,不绝于耳,美妙异常。
碧荷一曲终了,吩咐小桃将琴收起来。她走到桌前,为陈景岩斟了一杯酒。今晚陈景岩有些奇怪,自从踏进这间屋子,只说了声弹首曲子来听后便再没开口,碧荷只当他前些日子被他爹惩罚而苦闷。
“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碧荷将酒杯放在他面前,柔声问道。
陈景岩沉默了许久,突然伸手抓住她的皓腕,声音低沉地问道:“说,你这几个月十五日酉时都去哪里了?”
碧荷一惊:“你派人跟着我。”
陈景岩冷笑一声:“我花了钱,可不是让你跟别的男人厮混的。”
碧荷变了脸色,失了温婉的笑容:“厮混?我本就是青楼之人,何来的厮混?”
陈景岩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来我平日里对你实在是太好了。”
“你要做什么?”碧荷见他扯开衣裳的领子,脸上是阴恻恻的冷笑,心中慌了神,出口制止他:“你别过来,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陈景岩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推倒在床上,一把将外衣脱下扔在地上,又去伸手去扯她的衣裳。
“放开我。”碧荷奋力挣扎,但奈何男女力量悬殊,还是被他死死的禁锢在了床上,碧荷突然觉得心中无力,渐渐的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