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跟个小猫一样对着炸鸡爱不释手,此刻的她倒比从前开朗许多。
“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云迟舔舐着指尖,笑问。
“见过。”白瑜桉不自然的别开了眼,接着忙道:“对了,我刚去看了谭秋,他让我给你带来珠钗的消息。”
云迟眼眸顿时亮如星辰,忙将鸡骨头放下,擦了擦嘴道:“如何!”
白瑜桉道:“说是需要材料年份配色还有佩戴主人的消息才好找,当然他爷爷不知道你的身份,以为你是寻找古董吧,不过你若是要寻,恐怕还是需要更具体的消息才行。”
云迟思索片刻,道:“这是我奶奶的珠钗,从元隆带过来我想年份恐未有所知,具体何时生产的我却也不知晓,就算是有,在这如何能寻。”
白瑜桉道:“这倒是,可你怎么确定这珠钗过来了是没被他人拾去私藏了还是被当了,不如画多一幅具体点的好让谭秋他们帮你注意点。”
云迟赞同的点点头:“只是恐怕要出院才能画了。”
“不急。”白瑜桉却淡淡笑道:“答应帮你的。”
适时,云迟的手机铃声响起,拿来一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其他的朋友吗?”白瑜桉试探问道。
要说其他朋友,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白逸川。
想来的确自住院后就没再联系过了。
她接了,但是耳边却没有传来那如春雷般沉闷的声音。
“小姐你好,需要买房买车吗?”
“呃……房和车?”云迟不自觉看向了白瑜桉。
白瑜桉反应过来,示意将手机给他,随后道:“不需要,谢谢。”然后径直挂断。
“这就是骚扰电话,大部分都是推销用的,你连身份都没有,更不需要买了。”白瑜桉道。
云迟了然点头,方才想起了白逸川那事,猛然就记起了之前一直有问题想问他来着,便道:“对了,你们这儿的先生是教书先生吗?譬如,我喊你白先生......”
白瑜桉一听,笑了,回道:“不是,先生在日常生活中算是你在元隆喊公子的意思,但在古书中或者古代文学里,还是教书先生的意思。”
听此,云迟呼了口气,拍了拍胸脯,道:“还好,若当时问出口了可就贻笑大方了。”
白瑜桉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道:“你是指你喝醉那天?”
云迟想起那天,果然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冰凉指尖触碰她滚烫耳垂时的触感。
浑身都抖了一下,她憋红了脸,轻轻摇了摇头,不愿再想,忙转移话题:“咳,是吧......那我日后岂不是要喊白先生,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