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靠近小声的道:“要不,我带着十几名山寨里的兄弟,蒙面把他做了。”
封居胥用火折子,点燃三根沉香,等待上前火头慢慢熄灭。
走上前,手中握着沉香,虔诚的对着灵牌叩拜:“你不要多事,破坏我的计划。”
“我还不是怕你,忘了当初的约定。”赵破虏贱笑道:“带着我们到太原,见见大城市的世面。
在盂县这个小地方,光想着那个糟老头子玩阴谋,斗心眼。”
他学着封居胥的样子,握着三根沉香香,抬头正要拜下,看到最前面的灵牌上的名字,惊讶的问:“大哥,我认识的字不多,你看这不是你的姓吧。”
封居胥没有抬头,表情也没有变化,像是早就预料到的样子,淡然道:“你说的不错,第一个灵牌写的,不是我封家先人的名字。”
赵破虏又道:“我没看错的话,那是你最为崇拜,最为敬佩的一名将军姓名。
我们小时候玩扮人的游戏,每次你都办成他,不让扮你还打架,打不过就坐在地上哭。”
“那真是一段无忧无虑的样子,那样的日子一去不返。”封居胥接话道:“你猜的不错,上面写的是封狼居胥的骠骑将军霍去病。”
赵破虏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耳朵。
封居胥把香沉插进香炉,神往的道:“我们封家祖上是一名,被西汉武帝收养的羽林孤儿,后来有幸被霍骠骑选中,成为身边的亲卫。
跟着经历的大小数百站,看着霍骠骑从一名普通的将校,升为和大将军卫青并列的地位。
我封家祖上也沾着霍骠骑的光,被封到盂县成为以为五百户的关内后,从此再盂县扎根下来,发展到现在。
外面挂着那块牌匾,也是霍骠骑亲笔写的。
我们封家不敢忘记,霍骠骑的再造之恩,立了一个长生牌位,受我们封家香火。
除了报恩外,我们封家来有一件隐秘的任务,这就不能告诉你了。”
赵破虏还没在刚才的话语中,回过神来,真是太惊人了。
前面一名封府的护卫跑来,在赵破虏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听完,脸色变得铁青。
他看着正在,虔诚祭拜的封居胥,不知怎么开口。
封居胥像脑后有眼睛一样,知道发生什么,声音冰寒的道:“有什么事。”
赵破虏还没有回答,前面传来吵闹声,隐约听见。
“封居胥,你出来。”
“封居胥,你躲在里面干什么,缩头乌龟。”
“封居胥,…………”
封居胥听见,骂了一声:“沉不住气的一群废物。”
封居胥坚持把这套礼仪做完,站起到旁边的小屋,朝着里面陪笑:“黑伯,一会儿声音有些大,你担待一些。”
邋遢老汉只回了一个字:“滚。”
封居胥笑着离开。
随着走出房间,封居胥像变了一个人,变回那个赵破虏熟悉,杀绝果断,冷酷无情的大哥。
赵破虏对那些闹事的人感到可怜,希望他们身体强壮一些,大哥的毒打。
走出燕然堂。
外面人看到来人,立刻变得寂静。
封居胥指着刚才闹着最欢,态度张狂的领头青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张狂青年道:“知道。”
封居胥问:“你知道这里面,都放着什么人的牌位吗?”
张狂青年道:“知道。”
话音还在尾声,“砰”的势大力沉的一脚,把张狂青年踹飞,在空中嘴里撒出一道红线,带着身后四五名壮汉摔倒在地。
封居胥走上前,指着倒在地上的张狂青年,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身份,今天你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