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房屋,古旧的实木的大门,门上的两边的铜环,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大门正上方,有一块写着“燕然堂”三个字的烫金牌匾,字迹苍劲有力。
“我有将近十年没有来过这里了,时间过得真快。”
封居胥从马车上下来,站在封信左边,伸展胳膊舒展身体,笑着道:“二爷爷,你还记得当初,我骑在你的肩膀上,在这和燕珍一起玩耍,差一点引起大火,幸好被看护的护卫看到,否则我现在还活着丢不一定了。”
封信装作听不见,没有回答,封居胥也没有在问。
“大哥,你要这坛酒看什么,难道你好自己喝。”
一名长相彪悍的大汉,提着一坛包扎严密的酒,走过来道。
“破虏,我现在穿的可得体,衣服上没有什么褶皱吧。”
封居胥看了他一眼,走到彪悍大汉面前,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道。
那名彪悍的大汉,就是赵破虏,他被封居胥选中,成为贴身护卫,保镖。
赵破虏见到封居胥正式,有些紧张的样子,像是大姑娘第一次上花轿。
在十几次的意见后,封居胥终于满意,结果酒坛。
赵破虏想要上前敲门,封居胥连忙上面阻止,把他赶到一边,敲响木门上的铜环。
“咚咚咚”“咚咚咚”敲了三次铜环,封居胥站在一旁等待。
不一会儿,拖沓鞋底的脚步声,由远到近。
“咔嚓”打开大门,一阵尘土从缝隙从落下,已经长时间没有开启了。
封信见到麻利的躲到远处,赵破虏站在封居胥身边,落在昨天刚换的一身深黑的紧身劲装上,明显的看到一身尘土。
用手拍了几下,还是不见减少,脸色变的铁青,嘴里想要骂出脏话。
从右边被一只手捂住,封居胥笑着对门里,露出的人影道:“黑伯,好久不见了。”
把右手提着的酒坛,提过去道:“这是我师傅,让我带给您的青梅酒。”
人影上前有走了几步,接过酒坛,才显出他的样子。
一位大约四五十岁,中年老汉。
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穿着一身,散发怪味的白色长衫,趿拉着一双木屐,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他看了要口吐脏言的赵破虏一眼,对着封居胥道:“你师傅还好吗?”
封居胥恭敬的道:“我师傅老人家身体非常健康,常年云游四方。”
邋遢老汉点了点头,问道:“你这个小兔崽过来,有什么事?”
封居胥道:“今天借用燕然堂,处理一下家族中的事物。”
“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吵醒我的美梦,不要在屋里动手,里面的东西。”
听完提醒后后,带着酒坛就离开。
封居胥一直看不见人影,才把捂在赵破虏嘴上的手松开。
赵破虏问道:“这个老头是谁,你对他这么恭敬,客气。”
封信听到也悄悄靠近。
封居胥没好气的道:“问这么多事情干嘛,还不把马车里准备东西,帮忙搬进去。”
燕然堂走进有两间大厅,他们之间都是想通的。
前面大厅里,正面摆着两张椅子,两边排着十几张,是个商量,议事的常说。
正面两张椅子后面,有一个通道,通到里面。
封居胥目标就是这里。
屋里一张大桌上,摆满的灵牌,下面插着还在燃烧的三根沉香。
让赵破虏把东西摆到上面,接过他手中的沉香,问:“二爷爷,他人呢?”
“他说有事,一会儿就回来。”赵破虏道:“我看那个老家活,一肚子坏水,没有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