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黑蛋也咽了口唾沫。
说实话我有点想趁这个机会试用一下……反正周围没人看见,太子妃不会知道。宫里大婚次晨用的元帕之类检验处子身的东西,也完全可以应付。
我看着黑蛋。
黑蛋显然正处于天人交战状态,一会儿看云,一会儿看我,看云的时候很近,看我的时候更近。
我终于鼓足勇气:“如果你忍得太辛苦,反正这儿没别人,范弘离得远远的没跟上来,要不我就……”
这话一说黑蛋脸更红了:“你是我妻子,不是寻常宫女,我不能轻薄你,得等到咱们大婚的时候。”
嘿?以前猴急的也是你,关键时刻好不容易可以偷鸡摸狗一把,事到临头又想等结婚再说的也是你。
我:“那你放我起来。”
他还不放。
我:“你就当现在是个男人压在你身上,不是我,现在还有非分之想么?”
黑蛋虎躯巨震,某个部位明显消了下去。
直男啊……
黑蛋:“你,你过分……”
我耸肩摊手:“美人儿躺在你怀里愿意给,你不敢要,赖谁?”
黑蛋:“人家这是珍重你!”像极了满肚子怨气的小媳妇。
我从地上爬起来,倒退两步站远了,学他刚刚的语调神情:“人家这是珍重你~~~”
黑蛋爬起来就要追我,我撒腿就跑,哪里跑得过他?被他从背后搂住了挠肋骨挠腋窝,笑得我直不起腰来连连告饶才算。
闹够了,两个人躺在草地上静静地看天上云卷云舒,马儿吃饱肚子自觉踱回来,舔了舔黑蛋的脸。
“非花,去见过你女主人。”
马儿乖乖过来要舔我,我洁癖没躲过,被它舔了一口。
黑蛋的思路忽然跑偏:“我今天都还没亲你呢。”
我指指自己的脸:“它刚替你亲过了,你要再亲一下吗?我不介意。”
黑蛋:“不了不了,等晚上吧。”
“想得美。”我轻轻往旁边踹了他一脚。
黑蛋今儿带我出来是学骑马。提前一两个月瞒着我去御马监挑了这匹温顺的小母马,每天训练观察,见确实温驯,也混熟了,才定下来送我。
嗯,确实温驯,一匹马抵得上一个摁头小分队,刚见面就晃晃马背把我们撮合成那么一个优秀的姿势。
我坐在马背上,黑蛋牵着马,慢慢地遛着陪我练习,直练到夕阳西下,我脑海浮现了电视剧《西游记》片尾唐三藏打马而去的画面。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
牵白马的不一定是猪八戒,也可能是朱黑蛋。
我不是个很亲近动物的人,但有黑蛋牵着马,我觉得很安全。